“三弟,想要得到的東西終究實在我這裏啊。”
話中有話,白皓蒼麵容不變一把將酒壇上的蓋子揭開,酒香瞬間溢滿整個賭坊,就連四樓斜躺在貴妃榻上玩著銀針的徐夢瑤都可以聞得見。
徐夢瑤隻是側頭聞了聞味道就又拿著銀針觀察起來,隻不過此時手中三寸長的銀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變黑。
“這是怎麼回事?銀針變黑不是有毒的意思嗎?難道……”
鳳眸光華一閃手一揮,銀針收回背包內,坐起身翹著二郎腿看著夕陽西下的窗外。
“看來今天晚上有生意要上門了啊!”
白皓蒼與白暮雨兩人共同將酒壇內的酒喝完,隨手將酒壇曬在醉春樓門外。
“大哥,今日喝的不痛快,明天定要去你府上再喝上幾杯不可。”
踩著破碎的瓷片離開,晚上湖麵的風很大,吹得白皓蒼衣袍咧咧作響,烏黑如墨的長發如烏雲翻卷,漸漸的消失在黑夜中。
三弟,我明日在府上恭候大駕。
遙遙看著消失在街道盡頭的白皓蒼,轉身準備回府,隻不過……
“你們兩個人給我門口打掃的錢,帶垃圾不帶走就算了,居然隨地扔垃圾,扔了就扔了,居然還給扔碎了,給錢。”
徐夢瑤不知何時趴在窗戶邊沿,看著下麵已經石化的白暮雨一眾人,大拇指與食指來回的搓著奸詐的樣子讓人看得壓根癢癢。
“小八,按照徐姑娘的要求付錢。”
一揮衣袖帶著一群人離開,莫星走出了很遠才轉過頭看了一眼徐夢瑤,隻不過卻是正好對上徐夢瑤看來的視線,心中一凜慌忙轉過頭。
他到底是誰?似乎他也認識我,那又為什麼之前裝作不認識自己的樣子?
眯起眼睛知道看不見白暮雨一行人這次走到三樓,將一直在屋中進行訓練的姑娘們喊出來。
“賭場裏麵的玩法都會了嗎?”
徐夢瑤看著麵前二十多個自己選出來的姑娘,這些都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官。
醉春樓的分店徐夢瑤並不想將她變成青樓,作為現代人徐夢瑤還是更願意幫助這些賣藝不賣身的姑娘,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能堅持自己最後一份底線,實在是不容易。
因此徐夢瑤給了這些姑娘機會,隻要可以在這些賭徒身上引誘到足夠的錢,她們可以選擇為自己贖身,可以選擇留在賭場內做荷官,也可以直接跟著自己到其他城市開分店,但唯一不允許的……不可以另起爐灶。
“徐姑娘,您放心我們姐妹幾個都學會了,您給我們這次機會等於給了我們第二次生命,我們定然不會辜負姑娘所望。”
懶散的對著站成一排的姑娘擺了擺手,“都去忙吧,賺錢要緊,你們如果真的辜負也是辜負你們自己,跟我可沒有什麼關係。”
徐夢瑤可不想聽這些人感謝自己的話,實在有些受不了,真的要感謝的話還是給錢更實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