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歌詞,什麼意思啊?”林念葉完全大腦當機一樣的舉著一張天書問。
“哦,這次的專輯是日文專輯,所以歌詞都是日文啊。”南宮翎宇經過一頓飯以後已經和“孤島”們混的很是熟悉了,還沒等林載橙解釋,南宮翎宇就先衝上來解釋道。
“我隻認識裏麵的漢字,但這個漢字也不是按中文讀音讀吧?”林念葉一邊接受著造型師的發型製作,一邊問著。
“啊,有很多還是差不多的。”南宮翎宇嘻嘻哈哈的一直在說。
“對了,你和準勳對手戲,這是個小型的電影劇本,台詞都背好了嗎?”林禾祺突然抬頭問了一句。
“啊?哦!基本沒什麼問題。”林念葉硬著頭皮看著手上標滿了拚音的另一張紙。
“反正不是現場收音,到時候跟著場外音重複就行了。”林禾祺不知道想到了哪裏,一邊說著,一邊聲音越來越小的低下頭。
“你還在想幼恩嗎?”身邊的樸熙兒看著林禾祺變暗的表情。
“想有什麼用。”林禾祺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我覺得她會回來的。”樸熙兒突然堅定的說了這麼一句。
“為什麼這麼肯定?”“藍調”的鼓手薑銘宇突然闖進來問道。
“呀,這可是女生的化妝間啊,你就這麼進來不太好吧?”樸熙兒率先開口對薑銘宇說道。
“女生的嗎?我看這裏男人比女人更多啊。”薑銘宇似乎毫不在意樸熙兒習以為常的攻擊,順手拿了一杯咖啡遞給林禾祺。“我們聊聊吧?”
“好。”林禾祺意外平靜的接過咖啡跟著薑銘宇就這麼出去了。
“呀呀,這樣你們不管嗎?”一陣阻止未果的樸熙兒有些著急的對視若無睹的其他隊員喊著。
“你隻要不搗亂,他倆打不起來。”林載橙淡定的聳了聳肩。
--“說吧,找我說什麼?”林禾祺站在和薑銘宇肩並肩的位置,語氣平淡的問道。
“我跟幼恩認識的時候,大概是她剛作為練習生來公司的第三四天,我走錯了練習室,進去沒有看到人,結果轉身要走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後椅子上有聲音,我還嚇了一跳,以為是什麼呢。”薑銘宇帶著有些好笑的語氣說著。
“跟我說這些幹嘛?”林禾祺不帶任何情緒的問道。
“我覺得你想知道,所以說的。”薑銘宇停了一會,仰頭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
“結果我看到躺在兩個椅子搭在一起睡覺的幼恩,個子小小的,瘦瘦的,就那麼一小團,蓋在一件大大的外套裏,手背放在眼睛上擋著練習室的燈。”薑銘宇一邊說一邊笑,視線一直看著遠方,似乎當時的場景正在眼前重現一樣清晰。
“記的還真是牢靠。”林禾祺苦笑著說。
“我當然都記得,因為那可能會是我們最後的回憶了。”薑銘宇有些心痛的說。
“我大概瘋了吧。”林禾祺突然大笑起來,那種近乎自嘲的苦澀笑容。
“我居然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哪怕不是我,哪怕是你,隻要不是最後,那多好。”
“我和你不一樣誒,我反而覺得,她就這麼離開也不是什麼壞事,畢竟無論如何她喜歡的人都不是我,而你又給不了她幸福。”薑銘宇也有些苦澀的說著。“就這麼離開,也許能遇到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人,不是什麼壞事。”
“是嗎?”林禾祺有些動容的看了一眼身邊自己認識了七八年的朋友,雖然不在一個團隊裏,但是經常在一起見到麵,他居然從來不知道,薑銘宇是這麼一個能夠放得開的男人。“後來呢,你們怎麼了?”
“後來就這麼認識了,我每天買一杯咖啡去練習室等她午睡醒過來,你知道為什麼她要在練習室午睡嗎?因為她說把時間浪費在路上不值得,是不是很好笑?分明是那麼愛玩的女孩子。”薑銘宇笑得溫暖起來,似乎那個女孩又一次出現在他麵前,這樣認真的對他說著。
“再後來,就是她跟你合作那張專輯的時候,陪你演微電影,陪你錄音,我就在一邊看著,也是她不經常在練習室的時候,我在練習室裏發現了她的另一部手機,我覺得自己夠了解她,果然試了幾次手機密碼就被我解開了,嗬嗬,我是不是很壞。”薑銘宇轉頭看向林禾祺。
“所以你怎麼發現她喜歡我?”林禾祺也轉過來和他對視。
“應該是她以前用的手機。”薑銘宇完全無視了林禾祺的話,語氣輕柔的自顧自說著。“我花了很長時間嚐試解鎖,打開以後發現手機屏保是你,相冊裏都是你***和推特的截圖,甚至還看見她***的小號,每天都在試圖和你說話,從兩年前開始斷斷續續的出現,最開始連語法都不對,後來就開始很長一段很長一段的打字,應該是那時候開始學習韓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