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人有異心,回頭把他相公拐的叛變了,皇上他老人家找誰哭去。
哪怕就是萬分之一的可能,皇上也不會允許的,福寧王府的繼承人血脈必須是大禦人。
辛夕這邊還在思岑,那邊上官淩邁步婀娜的上台,眼睛掃過那幾位閨秀,上前朝皇上作揖道,“素聞福寧王世子妃才華橫溢,怎麼不在此列?”
那邊辛夕一個白眼翻著,瞥頭瞅著展墨羽,看吧,她的感覺素來靈驗,尤其是壞的,靈的不行。
那邊皇上也看著皇後,也納悶怎麼沒把辛夕放裏麵,其餘的不知道,但這琴聲他可是親耳聽過的。
皇後是想過,可辛夕已經出嫁了,這閨秀之稱算不上了。
皇後未說話,皇上瞥頭看過來,“辛夕,你就彈一曲吧。”
皇上說完,辛夕坐那裏壓根就沒動,皇上蹙眉,辛夕這才來了一句,“皇上見諒,相公不許我彈曲子。”
皇上眉頭更蹙,展墨羽雲淡風輕接口道,“比試什麼,難不成皇上還想給她另找一個相公?上回當眾彈了一曲,結果被人逼著出嫁,皇上忘記了?”
皇上聽了嘴角輕抽了下,這是東冽不是北瀚,現在大禦是戰勝國,誰要娶辛夕了。
皇上擺擺手,若無其事的讓上官淩比試,上官淩卻是走過來看著辛夕,居高臨下,自有一股輕靈傲氣,“本公主就要和你比試。”
辛夕挑眉淡淡的看著上官淩,呲笑了一聲,“公主,不是你要我跟你比試我就該應下的,這裏是大禦,就算不是大禦,我也有拒絕的權利。”
上官淩眉頭蹙緊,看著辛夕嘴角的笑,還有展墨羽眸底的淡笑,心裏很不爽。
她之所以答應來和親全是因為他,若是換成旁人,她必定扭頭就走,上官淩站直了身子,“你怕輸可以直說,本公主不會笑話你的。”
辛夕真的有些被惹毛了,笑臉唰的一下沉了,“本世子妃念你是和親公主背井離鄉身負重任讓著你,你倒是會得寸進尺。
我一個堂堂世子妃在你一個戰敗國公主的麵前連說不的權利都沒了。
我倒是想問問肅王,東冽派這麼一個倨傲的公主來和親,是成了心的來攪合議和一事的是嗎?
以她這姿態能當起兩國和平的使命嗎?不願意和親大可直說,本世子妃不介意飽受離別之苦送相公去戰場。”
辛夕沉著聲音一氣嗬成的吐出這番話,滿殿的文武大臣,不單是東冽的就是大禦,倒抽氣聲整整有七秒啊,甚至是皇上眼睛都睜大了。
嘴角有些微抽,有些想撫額,辛夕這火銃脾氣,孩子都生下來幾個月了還沒好呢。
那邊淑妃忍不住笑道,“公主要找人比試,大禦有的是大家閨秀,咱這位福寧王世子妃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皆不會可是名聲在外的,可偏偏能一曲驚人。
更是不會輕易彈琴奏曲的,外人壓根就不知道她到底都會些什麼,但有一點是肯定的,脾氣不大好,不當是對你,就是對皇上也一樣。
時而溫婉如水,時而暴躁如火,你還是別招惹她了,大禦隻怕還沒人敢給你求情。”
辛夕聽了淑妃一番話,瞥頭望去,就見淑妃眸底的讚賞之意。
辛夕摸不著頭腦,她何時中的淑妃的意啊?好幾次了都,幫她吧,準確的說算不上,說扯她後腿吧,就更說不上了,隻是她有那麼剽悍嗎?
她說的話句句在理好不好啊,辛夕想著前世看的那些小說,忍不住自己抽了兩下嘴角。
人家穿越女都是在宮宴上綻放光芒,引得無數桃花爭相開放,她的光芒呢,怎麼就變成綻放她的脾氣了?
她的好脾性怎麼一到皇宮就化為灰燼了?但是有一點還是相同的,引來無數的羨慕嫉妒恨,估計穿越女真的有討嫌的體質。
上官淩做夢也沒想到瞧著溫溫順順的福寧王世子妃臉一沉,出口話跟刀子一樣鋒利,全然未將她這個公主放在眼裏。
還有她口中那什麼說不的權利,除了父皇母後還有皇兄,誰敢對她有說不的權利。
上官淩臉漸漸的青沉下去,那邊皇上蹙著眉頭無奈的看著展墨羽。
“羽兒,你也不管管辛夕,這是接風洗塵宴,不可胡鬧,還有辛夕那火銃的脾氣,也該好好收斂一下了。”辛夕嘴巴直扯,白眼連翻,王爺怎麼這麼滴被動,該學著點主動出擊了。
覺察到兩股視線,辛夕瞥頭望去,就見上官淩和上官奕都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