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說什麼好呢……
“阿嚏!”鼻子一癢,噴嚏先行,床上的滕燁聞聲像驚醒似的猛然回頭,當看到白嘉捂著嘴巴立在那裏,粉色睡袍下,隱約的格子裏衣顯露時,他眨了眨眼睛,而後伸手一扯薄毯,拍了下床。
沒有言語,卻動作表達了他的邀約,白嘉想要邁步,卻又覺得自己宛如一隻寵物,反而有些遲疑。
“快上來蓋著吧,別涼到了。”他輕聲說著,又拍了下床,白嘉再次吞咽了緊張的口水,而後迅速的邁步爬上了床---又不是第一次了,死就死!
抱著這樣的信念,她快速躺倒,並動手蓋上了薄毯,而後等死似的閉上了眼。
滕燁看著她這一連串豁出去的動作,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繼而把方才瞧望的一塊懷表,輕輕的放在了床頭櫃上,而後一個轉身,覆在她的身上,右手就直接從她的浴袍裏伸了進去。
白嘉的呼吸立時停滯,就連身子都跟著僵了,滕燁的眉微微抖了一下,隨即低下頭,將唇停在她的耳邊,很輕很輕的言語:“你害怕?”
白嘉的腦袋偏了一些:“不是害怕,是,是緊張。”
滕燁眨眨眼:“你我又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怎麼還緊張?”
白嘉的手死死的攥住了床單:“之前,我都,我都不大清醒。”
“嗬……”滕燁輕輕一笑,手已經順著她的衣襟滑去了她的腰身,繼而將她往上一抬,隨即扣緊的帶扣便鬆了,而後他竟翻身下來,輕聲說著:“你把裏衣脫了吧!”
白嘉聞言立時睜眼,不解的望著滕燁。
不是男人們都享受這種寬衣解帶嘛,難道不是?
“你要我幫你嗎?”他輕聲詢問,白嘉立刻搖頭:“不,不用,我自己可以。”她說著立時像條毛毛蟲一樣在薄毯下蠕動,將睡袍脫去,又將裏衣去除,總之在咬著牙把自己脫到光潔溜溜時,整個人都覺得有種燒呼呼的感覺。
羞赧還是羞恥,她已經分不清楚。
感受著肌膚與薄毯的接觸,她緊張的呼吸都開始加快,然而這時,他卻把她已經脫掉放在外的睡袍又丟給了她:“穿上!”
啊?
白嘉有點愣,但還是聽話的扯進薄毯裏往身上套。
他的口味還真獨特,難道非得穿著睡袍嗎?啊,好像是,第一次的時候,我好像就,就穿著那件浴袍來著……
亂亂的想著,她把睡袍套好,而後像個烤熟的鵪鶉一樣,紅彤彤的小聲言語:“穿,穿好了。”
滕燁的手摸了下她的臉,她的眼,而後手朝薄毯下一伸,手指剛剛觸及她的胸膛,她便發現他竟然拽了兩邊的繩帶,然後給她係上了。
這……
她不解的看著他,他卻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裏:“穿著小件睡覺對身體不好,所以才叫你脫掉,現在,睡覺吧!”他說完竟閉上了眼。
白嘉眨眨眼,懷疑自己聽錯了,而緊跟著滕燁閉眼輕聲說到:“我很累,我想睡一會兒,乖乖地陪我躺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