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良宇又朗聲道:“大家聽好了,從今天開始,高昂就是我們陳家的人,享有陳家所有核心族人的一切待遇,你們必須要像對待自己親兄弟親侄子一樣對待他!如果被我發現任何人還把高昂當做外人看待,休怪我族規侍候!至於拜祭列代祖先稟明高昂入籍的儀式,等到擊敗了藥王莊後才舉行!”
“是!”眾人不得不齊聲應是,陳良偉、陳良才和陳良達等人回應的當然不情不願,但那天見識過高昂厲害的一些年輕一輩則叫得很大聲,叫得心甘情願,高昂這麼厲害,加入了陳家之後,陳家自然就更加安全了。
“好了,此事完畢。下麵討論第二件事,那就是該如何應對藥王莊的進逼!”陳良宇一改往日很多事情都交給陳良偉等人處理的作風,直接幹脆的宣布了議題。他往日也是沒有辦法,手下沒有可用之人,二房又和他不同一條心,隻好當起了甩手掌櫃。
但今天卻不同,因為高昂出現了,他感覺高昂比陳良才、陳良達和陳良施那些人加起來都有用,能夠在藥王莊三大先天高手的眼皮底下把陳文玉救出來,高昂能簡單嗎?
陳良偉等人發現陳良宇的轉變,非常無奈的對望一眼,但沒有起來反對,畢竟在對付藥王莊的事情上,他們和陳良宇必須是同一條戰線。
此時,年輕一輩當之無愧的第一人陳問誌又站了出來,他此刻已經不見那天被高昂擊敗的頹然,似乎又恢複了信心,氣勢昂然的道:“莊主大人,我覺得我們應該派人去邀請江湖朋友來助拳,如果能夠請到一兩個先天高手,我們就不用害怕藥王莊了!”
陳良宇沒有笑話陳問誌的想當然,苦笑道:“問誌,你這個提議本身沒有什麼問題,問題是我們很難請來先天高手,和我們交好的先天高手絕大多數都是看在我們的藥材的份上,他們同樣也和藥王莊交好,我們請不來的。如果請來化勁境界的朋友,那是害了朋友,不請也罷。就算勉強請來先天高手,關鍵時刻他們也不會全力出手,那又有什麼用?”
陳問誌也不氣餒,繼續道:“我們潛入藥王莊的細作回報說,他們的三大先天高手正處於練功的關鍵時刻,不如我們現在就突然襲擊藥王莊,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陳良宇又搖頭,道:“此計不成,我們有細作潛伏在藥王莊,難道藥王莊就沒有細作潛伏在我們陳家莊?否則文玉那天不會剛踏進普滄城,就被藥王莊的人擄走。說不定我們這邊還在準備出擊,藥王莊那邊就已經埋伏在半路了。”
高昂聽了陳問誌的提議,雖然也暗暗搖頭,但對陳問誌的壞印象稍稍改觀了一點,覺得此人雖然高傲自大、心胸狹窄、打壓異己,但在麵對外敵之時總算肯全心應付。
他自然已經和陳問山商量過應付藥王莊的對策,但也沒有商量出太好的辦法,所以也就不在議事堂上開口了。不過他已經將藥王莊的兵器庫收刮一空,所以並不太擔心藥王莊大兵壓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