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更多的兄弟們都晉級築基,那我們的力量就更加強大,就能夠賺到更多的資源,到時候就開始幫助我們這些築基修士想方設法的晉級金丹,隻要我們兄弟不斷有人晉級金丹,到那時候啊,我們互助改命堂也成為大勢力,我們散修的腰板也就直起來了!”
“高兄弟,現在本堂正在初創時期,入堂的條件相當寬鬆,等到入堂的兄弟多了,堂主真人管不過來之後,說不定這入堂條件就要變得嚴格很多,到時就算是我也沒有權利幫你入堂了。”
高昂靜靜的聽完李和來的一番話,也大致知道這個什麼堂的是如何運轉了,心中冷笑了一聲,也沒有理會李和來,而是轉頭問廖振光:“廖兄,你是不是已經入了堂?”
廖振光終於有機會說話,非常興奮的說道:“還沒有,這不才剛剛見到副堂主大人嘛,不過明天我就跟副堂主大人到分堂去舉行儀式宣誓入堂。高兄,你也和我一起去,咱倆投緣,一起入堂也好有個照應,到時一起成就築基那該多好啊!而且,堂中還有規矩,隻要入堂後立下足夠的功勞,堂主真人就親自傳授頂級功法親自出手幫助我們築基!”
高昂忍不住長長的歎了口氣,心道這也不是什麼多高明的騙局,怎麼這廖振光就這麼輕易的入局了呢?
但他轉念一想也就知道怪不得廖振光,因為人有貪念不怕,但就怕貪念過盛蒙蔽了理智,這廖振光明顯就是太過想築基,估計日想夜想都已經想瘋了,這才失去了基本的辨知力。
看廖振光一臉興奮,高昂原本不想多說,因為他知道此時此刻他說再多恐怕也無法改變廖振光的衝動,但他那人憎鬼厭的臭脾氣又發作了,忍不住又道:“廖兄,你也原諒我交淺言深多說幾句,這天上從來就沒有掉餡餅的習慣,想要築基還是要靠自己踏踏實實的努力才行,想要走偏門靠一些旁門左道恐怕到頭來不僅築基不成甚至連性命都要搭進去。”
廖振光聽了愕然一愣尚未說話,那邊的李和來就怒道:“高道友,還請慎言!我們這這是正兒八經的互助互利,怎麼就是旁門左道了!你如果再無端詆毀我們互助改命堂,就莫怪我不客氣了!”
高昂卻也不怒,淡淡的道:“李前輩,這天下間沒有什麼齷齪事情能夠永遠的掩蓋下去,終究會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我當然希望你們互助改命堂是正兒八經的善堂,但若是魑魅魍魎,也莫要怪我不客氣!”
廖振光一聽高昂此言也有些微怒了,但他對高昂印象很好,隻是苦苦勸道:“高兄,莫要胡言亂語,這堂主真人堂堂金丹後期大人物,需要花那麼大心思來蒙騙我們這些底層窮散修嗎?你不相信就罷,切莫胡亂說話,惹得真人不高興!”
李和來當即就喝道:“你給老子閉嘴!區區一個破爛煉氣九層散修,竟然敢如此胡言亂語!我今日看在廖道友的份上就不與你計較此事,廖道友, 我們走!”
此人狠狠的瞪了高昂一眼然後站起來轉身就走,臨走前卻是用密靈傳音對高昂冷冷的道:“你的嘴很多很臭,當心禍從口出!”
高昂微微苦笑,他何嚐不知道自己這個致命的性格缺陷,但他管不住自己啊,奈之若何?這不剛想著必須低調隱忍一切要等救了古蕊報了古心的血仇再說,但才過幾天這就禍從口出惹禍上門了。
不過他倒也不懼更不後悔,隻要日後多加小心就是了。
此時,隨著李和來離去的廖振光回過頭來對他拱手表示歉意,他有點厭倦的擺了擺手,然後就招來侍應點了些酒菜。
過了一小會,這酒菜還沒上,又有一個修士走到他前麵,拱了拱手道:“這位道友,鄙人莊浩,不知可否坐下與閣下共飲一杯?這酒菜我請了。”
此人大約二十五,築基初期,麵相普通,氣息平淡,但高昂感官敏銳之極,能夠感受得到此人身上煞氣頗重,想必是身經百戰之輩。
高昂稍稍看了此人幾息,然後點頭:“歡迎前輩,隻是這請客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