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則如此,但還是有好事者不肯放過他,一個築基後期青年散修特意走了過來,坐在他的對麵,笑道:“高昂,在下杜修遠,對閣下仰慕多時,不知可否交個朋友?”
高昂睜開雙眼,奇道:“你對我很仰慕?仰慕我什麼?”
“當然是仰慕閣下的偷心絕技了!閣下先是俘虜了湯仙子的芳心,現在又對雨仙子下手,當真是厲害之極!所以,在下很想拜你為師,學一學這一門絕技!哈哈哈!”
杜修遠拱著手,非常認真的說著,但說到最後卻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高昂也不惱,緩緩的道:“既然你這麼認真的請教,那我就告訴你,若是真愛,必須真誠對待,不可謊言欺騙;全心全意讓對方快樂,卻也不可因此舍棄自我,徹底的委曲求全,因為以放棄自己作為代價求來的愛並不是真愛,也不會長久。”
“如果對方真的已經愛上你的話,絕對不會讓你舍棄自我委曲求全,真正的兩情相悅,都是完全發自內心自願的、無條件的主動對對方好,不會以對方對自己好不好作為先決條件;若不是真愛,隻為一時心動甚至是戲玩而已,那就不必來問我了,因為我也不會。”
高昂說的越是認真,杜修遠就越是笑得厲害,接連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響徹了整個食館,甚至傳到大街之上。
杜修遠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指著高昂的鼻子說道:“笑死老子了!太他*媽*的好笑了,真他媽的好笑!一個始亂終棄的渣男,竟然還長篇大論說什麼真愛!哈哈哈!笑死老子了!”
“你來取經,我將真諦告訴你,你卻當成笑話,焉不知誰可笑?”
高昂依然不惱,搖了搖頭,再次閉上了眼睛。
此時,又有人說話了,是一個築基中期年輕美女,她冷冷的說道:“當然是你可笑!可笑之極!行盡齷齪之事,卻滿口煌煌之言,簡直是臉皮比牆厚,恬不知恥!”
此女說完,就盯著高昂,似乎要等高昂開口後再次責罵,但見高昂依然靜然閉目養神,唯有將嘴裏的話咽了下去,她如果繼續自言自語的謾罵下去,就有點潑婦罵街了。
“去!無膽匪類一個!”
杜修遠看高昂連話都不敢說了,得意的哈哈一笑,站起來走到那個剛才開口說話的那個女修身邊,親了親她,然後才坐回她的對麵,對高昂說道:“高昂,像你這種渣男,竟然還敢教老子怎麼才是真愛!真是好笑!”
那個女修非常甜蜜的幸福一笑,道:“寶貝,像他那種渣男,當然不會明白像我們這種才是真愛!你全心全意對我好,心裏隻有我一個,不管什麼事情都順著我,什麼事情都不會瞞著我,這才是真愛!”
“說得好!”
食館中其餘眾人,認不認識的,都非常羨慕的轟然叫好。
高昂依然不語,閉目養神。
就在此時,食館的門簾又被掀開了,走進來一個年輕築基中期女修。
此女容貌雖然不算絕美,但身材卻是異常火爆、鼓漲挺翹,纖細妖嬈,而且衣著還相當暴*露,上衣低至半胸,兩團碩大雪白噴湧欲出。
所以,她一進來,食館之中眾多單身男修,都忍不住停下手中的筷子,大飽眼福,有大膽者更是吹起了口哨。
但眾人都沒有發現杜修遠卻是眼神閃縮,低著頭慌忙的吃著靈食。
那個美豔女修款款走來,竟然徑直走到杜修遠的身後,彎下腰來,伸手從後麵抱住杜修遠,胸前的波濤緊緊的壓在了杜修遠的背上。
對麵那個漂亮女修頓時大怒,喝道:“範采薇!你在幹什麼?”
“我在幹什麼?”
範采薇不急不忙的一笑,淡淡的道,“戴輕夏,你的眼睛不行啊,這都看不見?我在和我的男人秀恩愛啊。”
旋即在杜修遠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又說道:“我的心肝寶貝,你難道還沒有告訴她,那幾天我們在妖燕懸崖,過得多麼的美妙,多麼的纏綿?”
戴輕夏修頓時一愣,難以置信的盯著杜修遠:“杜修遠, 你昨天不是說你們隻是做任務的時候碰巧遇到而已,你和她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嗎?”
“我,我……我……”杜修遠嚅嚅囁囁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