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金丹初期和其餘三個築基中期看見此人,馬上就跪倒在地,大聲說道:“恭迎布道使者!”
“嗯,起來吧。”
布道使者淡然應著,然後對那個金丹初期說道:“包堂主,他是你的親侄子,我要將他公審並處以極刑,你不會反對吧?”
那個金丹初期包堂主馬上大聲應道:“回稟布道使者,屬下是至高無上永生神的子民,教內無家族親情,他現在不是屬下的什麼親侄子,而是違背了神教教規的普通教眾,若不悔改,便是我神教之叛徒,人人得以誅之,還請布道使者將他重重責罰!”
“很好!很好!不枉我為你求來神功,助你晉級金丹!”
布道使者很滿意包堂主的表現,然後對包德庸說道:“包德庸,看在你三叔的麵子上,本使者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誠懇認錯,並在這次任務之中有突出表現,本使者可以赦免你這一次的罪過!”
包德庸卻是低著頭,默然流淚,沒有說話。
“好!既然你冥頑不靈,那本侍者就成全你!”
布道使者看見包德庸竟然無視他的勸說,頓時大怒,大喝之間,馬上就施展出禁神手,向包德庸籠罩而去。
但忽然間,他的禁神手卻驟然爆開,化作了點點亮光消失無蹤。
“是誰!”
布道使者大驚,馬上釋放靈力罩,同時後退了幾十丈,退到了空曠之處。
此時,殘破宮殿裏,一個倒塌的柱子後麵,一道人影一閃,出現在明亮的月光之下。
包德庸看見此人,不由得露出羞愧的苦笑,鞠躬行禮道:“高前輩,又是您救了我。”
原來,及時出現並救下包德庸的正是高昂。
高昂並沒有空理會包德庸,而是對布道使者淡淡的說道:“布道使者,不用費心思去聯係到你的同伴了。”
言罷一揮手,就有一個身軀驟然出現,砸落在地上。
也是一個黑衣人,中年樣貌,麵目猙獰,隻是氣息全無,顯然已是一個死人。
此人身上看不出什麼傷痕,但頭顱馬上就歪了下來,滾到一邊。
那個布道使者看見那個黑衣人,頓時大吃一驚:“段護法已經是半步血嬰,不,半步元嬰,竟然也不是你的對手?你到底是什麼境界?你難道是元嬰修士?但怎麼可能?你撐死了也就三十歲!”
“我是什麼境界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夠取你的性命。”
高昂的語氣始終很淡,帶著厭倦:“布道使者,我對你們這種混蛋很沒耐心,我隻說一次,將你知道的東西老老實實的告訴我,我就可以隻廢你修為不殺你。”
“隻廢我修為?你廢了老子的修為,和殺了老子有什麼區別?”
布道使者眯起雙眼,冷冷一笑:“老子生是神教的人,死是神教的鬼!絕對不會出賣神教!”
言語之間,竟然就鼓動丹田之中的金丹,想要金丹涅化!
卻不料忽然嗤的一聲響起,隨即就看見布道使者大好的頭顱就和脖子分了家,然後一個閃爍,就落到高昂的手中。
原來,高昂早就在布道使者的四周布下了最強版本的風刃旋渦。
高昂將布道使者的頭顱抓在手中,即刻施展神識禁製,但卻發現,他還是沒有辦法一下子就完全禁製布道使者的神識。
因為布道使者的識海之中,竟然不是一個完整而獨立的神魂,而是一百多個或完整或殘缺的神魂混雜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