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之出了秘境,向守候在外麵的族中前輩交了收獲,然後就往無邊霧海方向飛。
她剛離開外圍,忽然就有兩道人影閃現在她身邊,原來是她那兩大護衛梅姨和珍姨。
梅姨低聲慢慢地說道:“小姐,魘妖侵襲已經結束,其中的過程有不少疑點……高昂被真月宗的人通過鹿鳴城城安司定成了通緝犯,罪名是殺人奪寶,城安司派了趙家和榮家的執事去抓他,但被高昂用厲害法寶擊殺,然後高昂重傷逃遁……”
“哦,真月宗和趙家?”花惜之臉色平靜,但明亮的雙眸之中有厲色閃過,“走,我們去鹿鳴城,讓城安司撤消對高昂的追緝!”
珍姨急著說道:“但是無邊霧海那邊已經有很多修士在尋找安神草了,聽說已經有人找對了方向,如果我們去鹿鳴城耽誤了,那安神草豈不就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花惜之淡淡一笑:“成熟的安神草基本都已經通靈,不是那麼容易找得到的。再說了,安神草對我而言,既重要也不重要,先去鹿鳴城。”
“是,小姐。”珍姨和梅姨雖然很不理解區區一個築基散修竟然比安神草還要重要,但還是立刻執行了花惜之的命令。
不久之後,花惜之就進入了鹿鳴城,徑直來到中央城區城政殿城安司。
城安司當值的執事葛永斌看見竟然是花惜之這尊神,趕緊迎了出來,鞠躬行禮,十分討好的笑道:“花仙子,您來了?快快請進。”
花惜之卻沒有落下飛劍,淡淡的道:“我的事你辦不了,總執事在不在?”
葛永斌趕緊賠笑道:“總執事大人還在閉關,現在是第一副總執事趙大人在總攬事務。”
“趙經炆?好,那就找他。”
花惜之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就穿過山門和前庭,徑直向後麵的主峰飛去。
葛永斌根本不敢阻攔,唯有十分無奈的靜靜看著花惜之直闖城安司的後院。
不僅是他,城安司裏麵的那些執事和護衛,個個都當看不見,任由花惜之通行無阻。
城安司乃是高高在上、無比威嚴的殿堂,手中掌握著生殺大權,乃是無數修士、尤其是散修眼中的可怕禁地。
任何人到城安司辦事都必須先稟報事由,得到許可才能進入,而且隻能進入前庭宮殿,而後方則是禁地,任何修士都不到擅進,非請勿入,這是規矩,也是禁令,誰闖誰死。
但此刻花惜之就隨意進入,直闖後院主峰,就好像回自家後花園一樣,無人敢攔,甚至半句勸阻的話都不敢說。
這就是背*景強悍的好處了,無論修真界還是世俗,莫不如此。
不久之後,花惜之就從主峰下來回到山門,手中多了一塊獨特的紫色玉牌。
她將塊紫色玉牌丟給了葛永斌,道:“趕緊將命令發布下去,讓各地的城安司馬上解除對高昂的追緝令。”
然後也不等葛永斌回應,又唰的一下,離開了城安司。
葛永斌非常無奈,隻好對著花惜之的背影,大聲說道:“在下馬上去辦!”
此時,花惜之已經回到山腳下,彙合她那兩大護衛,進入一艘空中法舟,嘭嘭幾聲爆鳴,消失在空中。
不久之後,空中法舟之中,梅姨終於忍不住問道:“小姐,你怎麼就那麼肯定高昂是被陷害的?”
花惜之微微一笑,說道:“他怎麼可能會去殺人奪寶?以他的心境,斷然不會如此,理由很簡單,殺人奪寶的修煉方式一定會嚴重影響心境,絕對不會成就他那種萬物於我如浮雲的淡然心態。”
“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當初我可是白送他一株龍涎晶靈草他都完全不動心,那幾個小家族所有的東西加起來再乘以一百倍,總價值都比不上那一株龍涎晶靈草!他還會冒著那麼大的風險去屠殺那些小家族?簡直就是笑話!真月宗和趙家真當世人都是傻子不成?”
……
趙博弘帶著趙瑜璿出了秘境,還是忍不住四處探視,卻不見了花惜之的蹤影,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回到趙家的駐地,先是拜見了趙經致,然後將收獲的八成上繳給了趙光煊。
趙光煊勉勵了幾句,然後就問道:“你們接下來如何?去無邊霧海,還是回去靜養等待迷幻秘境大試煉開始?”
趙博弘道:“我先去心島城淬煉神識穩固境界,順便找到高昂那個狗奴才,然後就去無邊霧海。至於迷幻秘境大試煉,我盡量趕回去參加,但其實我們已經在這個大秘境得到了那麼多好東西,又有安神草出現,去不去迷幻秘境大試煉就不怎麼重要了,讓族裏那些普通弟子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