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文和林凡聞言一怔,互相看了看,都是不由想起了昨天第一眼看到張天山的畫麵。
頓時,林凡和羅文臉色都是有些怪異,麵對一臉欣喜的汪義和羅武,一時之間竟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而汪義和羅武,看到林凡二人不說話,臉色也有些不對勁,頓時都有種不好的感覺。
“座山雕到底怎麼了?難不成你們擊敗了謝建安的聯軍,還沒有把座山雕救出來嗎?”汪義有些擔心的說道。
羅武也是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倒是說啊,把俺給急的。”
林凡微微歎了口氣,看向羅文道:“你和他們解釋吧。”
說著,林凡便是離開了大廳,不想再次經曆這種悲痛。
羅文聞言,臉色頓時有些苦澀,林凡不想正麵麵對這件事,他又何嚐不是呢?
張天山的離開,對於羅文打擊更大,畢竟張天山於羅文有救命和培育之恩,張天山對他極其的重要。
尤其是昨天幫張天山整理屍體的時候,羅文更是親眼看到張天山受過的各種折磨,那些光看傷口就有些難以想象的痛苦。
此時,羅文麵對羅武和汪義,也是有些難以開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直接說吧。”汪義說道,心中也是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羅文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座山雕被謝建安那畜生各種折磨,各種酷刑,但座山雕依然堅持了下來,沒有絲毫的妥協,我們拚了命的盡快趕來解救座山雕,但還是晚了一步,我們到的時候,他已經……已經隻有最後一口氣了。”
汪義和羅武聞言都是一怔,自然明白羅文的意思,座山雕這個時候,已經離開了。
“我不信,那可是北東境的座山雕張天山,怎麼可能說死就死?”羅武近乎嘶吼道,整個人狀態都是不對了。
汪義稍微冷靜一點,但已經通紅的麵孔,也是能看出他內心的極度憤怒。
“謝建安那畜生在哪?我要他生不如死!”汪義咆哮道。
羅文見狀,何嚐不明白他們內心的憤怒?羅文又何嚐不是如此?
羅文歎了口氣,無奈道:“在林少的幫助下,謝建安已經抓住了,沒有一個漏網之魚,現在你們隨我先辦好座山雕的喪事,一切弄好之後,再找謝建安以及那些幫助謝建安的勢力慢慢算賬。”
說著,羅文便轉過了身,往後麵走去。
汪義和羅武聞言,也是微微點頭,張天山的喪事肯定更加重要,先辦好這件事,後麵再去找謝建安他們慢慢算賬,反正也跑不了。
很快,汪義和羅武便是隨著羅文來到了後院,張天山的屍體,昨天已經被羅文清理幹淨,此時擺放在這。
雖然張天山的屍體已經被羅文清理幹淨,也換上了幹淨的衣服,但臉上已經手上的傷口,依然能清晰看見,甚至身上有些大的傷口,都能通過衣服的凹陷看的一清二楚。
羅武和汪義看到張天山的屍體都是一愣,從這些傷口,他們可以想象張天山這是經曆了怎樣的折磨,那是多麼的煎熬和痛苦。
不由的,兩人拳頭緊緊捏起,絲絲血跡都是沿著手指流了下來,兩人都是極其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