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懷裏的柔軟,讓他又一次置身於幸福的頂尖,左承浦看著睡熟的小人,嘴角揚出幸福的笑容。
清晨,陽光暖暖的照進窗子。
因為疲憊,歐雪還沉沉的睡著,左承浦支起手臂,看著那個還閉著眼睛的女人,身體又湧起一起股衝動。
一股癢癢的感覺沿著她的身體滑動,她艱難的睜開眼睛,卻看到某人八爪魚般的攀在自己身上。
“滾開啦,”她現在全身如散架了一般,再也經不起他的折騰了。
他將推他的手固定住,“你是老婆,我是老公,做這種天經地義,你怎麼能趕我?”
她的腰酸痛的厲害,呶了呶嘴,“你都快四十的人了,怎麼還欲求不滿?”
“小妮子,你這就不懂了吧?男人四十歲的時候,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時期,何況之前你還欠了我四年的,所以我要賣力一點,這樣才能補回來,”他一點不羞不怯的話,讓她發覺這個男人邪惡中還帶著厚臉皮。
“左承浦,我真的受不了你,”歐雪看著他眼裏撲不滅的欲.火,隻有求饒。
他搖著頭,“不行的,我們昨天才做了幾次,你就喊受不了啦,想想第一次的時候,我好像做的比昨天多多了吧?”
想起第一次,歐雪都覺得害怕,“還好意思說,那次,差點死在你的手裏。”
他眉眼輕笑,“對了,我那天被下藥,意識模糊不清,你告訴我,那天我是怎麼扒光你衣服的?”
唔……
歐雪的眼睛放大,這個男人怎麼越來越沒正經啦!
弱弱的一個小女人,在經曆了昨夜的掠奪後,再無反抗之力,隻能任身上的男人胡作非為。
他的喘息漸重,她也氣息不穩——
咚咚……
一個不識時務的聲音響起在門外。
“這麼一大早,會是誰?”她看著他,他也很疑惑。
“開門!”一個女音傳來。
他臉色難看,她卻推開他,靜觀其變。
“可能是酒店的服務員,”他唬她,她卻從他的眼神中看出閃爍。
她伸手給他撿起睡衣,輕輕的披在他的肩頭,“去吧,看看一大早,服務員找你有什麼事?”
他將睡衣穿好,而她支起頭側看著他,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他伸手開門,她卻叫停,“等一下,那個……我要不要穿上衣服回避一下?”她閃著狡黠的大眼睛,看著他。
他瞪了她一眼,聲音清冷,“你不需要回避。”
淺笑,讓她嘴角的梨渦更深。
隨著門被打開,一個身影直直的闖了進來,某人也被進來的人抱個滿懷,“你昨天幹嗎去了,我找你半天,都沒找到?”
左承浦尷尬的扯著攀在自己身上的人,可是她卻死不鬆手,“露西,”他叫她。
歐雪看不下去,躺在床上,幹咳了兩聲,女孩的眼睛終於看到了那個半睡的人,她鬆開左承浦,指著歐雪,“她是誰?她怎麼在你的床上?”
女孩斥責的語氣,仿佛是他是來捉.奸的。
左承浦走到床邊,用被單裹住她不著寸縷的身體,“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未婚妻,她是露西,是我一個客商的女兒。”
歐雪半倚在左承浦的胸口,輕輕的點頭微笑,一個東方女人含蓄的美,在她簡單的兩個動作中被表述的淋漓盡致。
“未婚妻?你騙人,”露西情緒有些激動。
“其實她是我兒子的媽咪,我們差的隻是一個婚禮而已,”左承浦說著輕吻了一下歐雪的額角。
露西臉色煞白,她怔愣的看了他們好一會,然後跑出房間,“小女孩受傷嘍,”歐雪有些起哄的提醒某人。
左承浦捏了捏她的鼻子,“我發現小妮子出招也挺毒的。”
她笑著,腮邊的酒窩深陷,“請問左總,此話怎講呢?”
“一絲不掛的躺在我的床上,還有比我更毒的招嗎?”說著,他一個反撲,將她再次壓在了身底。
陽光灑在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體上,一室旖旎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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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國的小鎮上,一個穿著碎花長擺裙,頭頂一枚大大草帽的女孩在集市中穿梭。
長這麼大,歐雪第一次體驗如此鄉土的風情,她是好奇又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