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唇帶著酒氣向她襲來,與之前的粗暴不同,濡濕的舌舔著她緊抿的唇,如第一次他吻她時那般,“冉……”
她聽到他的低喃,那聲音溫柔的不真實。
淚珠,瞬間滾落,哪怕之前他那樣粗暴的對她,她都不曾落淚,而現在他隻是一聲低喚,卻讓她心酸。
全身仍然僵硬,隻是那死咬的唇卻放開抵抗,她承受著他繾綣的吻,承受著身底下他輕輕的抽動,她的嘴裏全是他的味道,那夾雜著酒清的氣息,澀澀的,就如她的心。
他的大掌帶著灼熱,一寸寸撫著她曼妙的身體,那從來不曾被別人觸過的領域,有些怯怯的收縮,似乎還在排斥……
“啊……”伴著他再一次加快動作,她痛的叫出聲,那一秒,她以為自己會死去。
終於,一切恢複了平靜,身下火辣辣的痛提醒著她,自己不再是以前那個純潔的女孩。
淚水再次滾落的瞬間,她一把推開壓著自己的男人,顧不得全身沒有任何遮掩,就跑向了浴室。
關上了門,打開了水蓬頭,甚至沒有理會流出來的是熱水還是涼水,她使勁的搓洗著身體,隻想洗盡剛才的肮髒。
那一聲沉悶的關門聲,將從釋放後虛弱的男人驚醒,他望著浴室的門,呆愣。
在衝進她身體的那一刻,看著她因疼痛而扭曲的臉,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混蛋,就算她是自己的老婆,再或者是他買來的女人,可在那種情況下,強行的占有,仍然讓他覺得自己和禽獸沒有區別。
可是,她給他的感覺太過美好,就算他意識到自己錯了,可還是停不下來,舍不得將她放開,所以就放慢動作,去吻她、用自己的熱情喚醒她,讓她適應自己的侵入。
他一直承認自製力夠好,可是那一刻,他卻失控。
望了眼旁邊被撕碎的一地衣衫,想到她在自己身下的呆板和僵硬是,他的自責更重,一定是酒喝的太多了,他拍著自己的頭。
浴室裏的流水聲一直不息,他看著時間,她已經進去了快一個小時,一股不好的感覺襲上心頭,他拿過旁邊的睡袍裹住自己,快速朝浴室奔去。
浴室的門被鎖死,他甚至忘記了錄入指紋,就用腳踹去,而他看到那個女人時,她整個人跌在地上,那冰冷的水正汩汩的衝洗著她布滿淤痕的身體。
“該死!”他上前一把將她抱起,而她整個人如被抽走了骨架,軟軟的,沒有一點支撐。
“放開……不要碰我……”虛弱的她,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閉嘴,”他惱了。
突然,肩上傳來咬痛,她咬住了他,用她僅還殘存的力氣,狠狠的咬著他,似乎在發泄著自己的憤恨。
眉心緊皺,並沒有其他的動作,他由她去咬,可她似乎還不解氣,那長長的指甲也胡亂的抓向他的後背,火辣辣的痛傳來,讓他忍不住低吼,“你屬狗嗎?”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手,不是他不能承受疼痛,而是不想讓自己變得太慘烈。
不知怎的,她像突然有了力氣,“滾開……我不要見你……”她推搡著他,甚至顧不得自己現在不著寸縷。
盯著她的目光,因看到那胸前的雪白,再次變得灼燙,就連呼吸也變得粗重,他的身體又湧起一股熱浪,手臂迅速收緊,將她完全掩於懷中,不給她掙紮的空間,也不給自己可看的空隙。
“放開我!”就算是被他悶在懷裏,她還在掙紮。
漆黑的夜空,一道閃電劃過,接著是刺耳的雷聲傳來,她隻覺得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沉睡中的應家被那一聲玻璃碎地的聲音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