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是什麼遊戲,但我知道我必定會輸。”左哲確信的說道。相較於擅長覺悟的左哲,人祖更擅長方法。而擅長方法的人,從來都是遊戲中的贏家。要跟擅長方法的人比拚智力,那是不智的行為。左哲雖然不知道人祖要玩什麼樣的遊戲,但左哲的覺悟卻讓左哲知道無論是什麼遊戲,自己都必定會輸。
聽上去是一件讓人尷尬的結論,但左哲卻並沒有怎麼尷尬。畢竟,彼此都有自己的擅長。既然有了擅長的,就有了不擅長的。用自己不擅長的能力與對方擅長的東西比拚,這的確是不智的行為。
“遊戲規定由你設定。”人祖見左哲不上當,便退了一步。
“在遊戲公平的基礎上,無論遊戲的規定如何,我都幾乎沒有勝率。”左哲不以為然的說道。至於不公平的遊戲,左哲完全可以在遊戲一開始就直接判定自己贏得了遊戲,這種不公平的遊戲根本就沒有玩的必要。
“我可以接受一定程度的不公平。”人祖再次退步。
“但是,我不可能在我不擅長的領域跟你比拚,即便你做出了如此之大的讓步。就像是我不擅長賭博,我就不會插手賭博的事情。如若不然,即便是初期贏了一些錢,後期也隻有可能輸得一敗塗地。所以,我從來不買福利彩票之類的東西,即便福利彩票的頭等獎如何誘人。”左哲搖頭道。這已經不再是勝負的問題了,而是理念的問題。為了勝負而失去原本的理念,這就相當於贏了局部戰爭卻輸了全麵戰爭,二戰後小日本的下場就已經足以說明問題了。
“那我如果跟其他的男人睡覺呢?”人祖沉默良久後說道。
偏過腦袋,左哲奇怪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雖然彼此名義上是夫妻,但左哲卻從來沒有將人祖當成女人過。對於人祖這種堪稱荒謬的問題,左哲表示無法理解。因為這種事情根本就跟自己沒有關係。
“隨你。”左哲無所謂的說道。
“不行!”下一刻,人祖的懷裏就多出了一個怒氣勃發的嬰兒。
就像是從來沒有拿看待女人的眼光看待人祖,左哲也從未將眼前的嬰兒當成嬰兒。雖然不知道嬰兒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但左哲卻沒有急著說什麼。
“原因。”左哲不鹹不淡的問道。
“總而言之,就是不行。你必須說出媽媽想要知道的東西!”嬰兒十分霸道的要求道。
“如果不呢?”左哲問道。
“如果不,我就會全力汲取你的力量,讓你隻有八年的壽命!”嬰兒冷聲威脅道。
“隨你。”左哲無所謂的說道。左哲從來沒有將眼前的嬰兒當成自己的兒子,因為對方也根本就不是。左哲如今的行為已經完全超出了仙魔鬥戰場的規定。在仙魔鬥戰場的規定裏,左哲與人祖都必須悉心嗬護眼前的嬰兒,以博取嬰兒的好感。等嬰兒年滿十六歲後,變成少年的嬰兒就會按照彼此的好感度,以及其他的雜七雜八的原因,裁決左哲與人祖之間的勝負,決定左哲與人祖兩人的生死。
可是,早在認清楚了仙魔鬥戰場的規則後,左哲就對這種規則產生了極大的排斥心理。對於大部分人來說,規則是用來遵守的。可對少部分人而言,規則是用來違反的。具體是遵守規則還是違背規則,這不僅僅取決於規則對自己是否有利,更在於自身對於自己的定位!隻有弱者,才會下意識的去遵守他人製定的規則,而強者即便遵守規則,也隻是因為規則對自己的限製不如給自己帶來的好處大。
從這一點上說,已經在之前吃過大虧的人祖,已經不知不覺間落入了弱者思維。在人祖的下意識裏,人祖相較於至高境存在是弱者,需要遵守人祖定下的規則。即便是要違背,也要做好周密的準備才能偶爾為之。可是,左哲卻不同,左哲即便知道自己不如至高境存在,左哲的潛意識裏也沒有遵守至高境製定的規則的意思。
伴隨著左哲對人祖的了解加深,左哲越發的感受到了人祖的虛弱。即便人祖的力量很強,但依舊無法遮掩那種被敵人打出了心理陰影的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