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誌可以無窮,也可以無窮大。當意誌變強的時候,希望就會從體內迸發。在意誌與希望之間,有著一套公式,在實力恒定的情況下,意誌越發強烈,體內迸發的實力也就越強。而如果意誌是恒定的,那麼個饒實力越強,體內迸發的希望也就越大。
也就是,要想體內迸發出足夠強大的希望,就要從意誌強度和實力強度兩方麵著手。
對於普通人而言,事情是這個樣子的。但是當實力與意誌開始掛鉤的時候,事情就會有所變化。在這個時候,體內迸發出的希望與意誌強度的平方成正比。
在這個時候,與唯物的世界有一定關係的希望,就會與唯心的意誌產生直接的關聯。而這,就像是質能方程式中能量等於質量乘以光速的平方一樣!
在這裏,體內迸發出的希望,與意誌的平方成正比。而具體方程式中的那個參數,就像是質能方程式裏的質量與速度的乘積一般。而在物理學中,質量與速度的乘積代表著物體的動量!與之類比,實力等於意誌與某個參數的乘積!那麼,這個參數又代表著什麼呢,代表著某項屬於左哲的性質?
眼下,左哲的研究重點在於如何激發意誌上麵。如果讓自身的意誌達到了無限大,那豈不是自己釋放的希望也是無限大?不過,希望與質量之間的那個參數卻是有可能發生變化的。如果左哲的意誌變得無比強烈的,左哲的希望會不會也變得無窮大?如果那樣,那豈不是實現了夢想成真?畢竟,無窮大的希望跟板上釘釘的成功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
“或許,這兩者之間的參數,會在某個臨界點的時候,在意誌再度加大的時候會縮的吧?或者,我沒有辦法實現意誌無窮大的預期。意誌到了某個臨界點就不再是單純的唯心了。”
順藤摸瓜的找到了自己的意誌所在,左哲發現意誌核心是一種類似火苗的存在。將左哲的意識投入到意誌之火中時,意誌之火竟是在左哲的控製下變得旺盛了起來。隻是,因為意誌屬於某種介乎於唯心和唯物之間的存在,即可以是存在與唯物世界中的,也可以是不存在唯物世界的。或者,這意誌的所在地,默認是在物質世界中的一個無限的奇點。因為意誌入口的無限,以至於連物質世界中無所不在的絲線都無法將其貫穿!非但沒有辦法貫穿,這種無所不在的絲線甚至都無法引起意誌入口處奇點的異動。也就是,除非左哲故意改變意誌入口的奇點,否則物質世界無處不在的絲線是無法察覺意誌入口的奇點的。
意識控製下,意誌之火變得越發的熾烈。伴隨著意誌之火的熊熊燃燒,越來越多的希望出現在了左哲的身體裏麵。而在左哲試探性的將物質世界中無處不在的絲線列為需要克服的“困難”時,左哲的希望與這些無處不在的絲線終於糾纏在了一起,撕扯起了無視阻隔從自己身體裏穿透而過的絲線!
隻是,伴隨著撕扯的繼續,左哲釋放出的希望在快速的減少,遠處的空間裏也傳來了一股想要將這些斷裂絲線重新拚合起來的自愈能量!而就在同時,左哲所處的空間湮滅消失了!沒有空間漩渦,絲線被撕裂的區域,空間就像是憑空蒸發了一般的消失了!而在空間消失的一片區域裏,左哲的身形突兀的消失在了物質世界裏!直到絲線重新拚接出現,左哲所在的空間才再次的出現,左哲的身形也再度出現在了物質世界之中!
雖然隻是短暫的片刻,但之前的片刻時間裏麵,左哲竟然生出了一種自己消失在這個世上,成為虛幻存在的感覺!那就像是第一次離開故土的遊子,感覺自己已經不再是故鄉之人,今後的時光都隻有孑然一身的孤寂福在舉目全都是陌生饒冰冷城市裏,一個讓不到絲毫的幫助的,如同寒風中落葉一般的隨風飄蕩。
左哲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對孤獨有了足夠的承受力,已經可以無視外界的變化了。可是,在這一刻,左哲的心裏卻充滿了對親人們的想念。有個聲音在心底嘶聲呐喊,“我要回家!”
隻是,左哲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了多久,親人們是否依然健在。
思緒一下子混亂起來,左哲無心接下來的研究了。雖然掌握了意誌和希望,但如今的左哲卻更希望心靈的慰藉。內心的強大不能掩飾自身的孤獨。事實是,往往越是強大的人,往往越發的孤獨。對於普通人而言,隨便再找個人就能當做是知己。而對於強者而言,知己的數量也在銳減。等站在了世界的巔峰時,這個世上恐怕已經沒有了有資格與之暢談的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