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次周婭再失去孩子,那就和她扯平了,一想到次,她心底狂笑。
嘴上卻是一派擔憂之色:“她懷了孕我這個做姐姐的保護還來不及,怎麼會對付她呢?邵總還是問問別人吧,說不定周婭得罪了別人,不知不覺被人恨上了,這個世界,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邵景澤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隻是深深地睨了她一眼。“你最好讓周婭趕緊回到我身邊。”
拋下一句回到車子,駕車離開。
那樣冰冷的眼神孫沫沫不可能不害怕。
隻是害怕也要做下去,因為到這個時候,莫風那邊應該已經不會收手了。
一想到此,心底的害怕便一掃而空。
次日清晨,天色還沒亮,孫沫沫便起床了,她找來自己一個做記者的朋友,帶著前往莫風下榻的酒店。
孫沫沫穿一席黑色的薄呢子大姨,腰間係著腰帶,襯托出玲瓏有致的身材,鼻梁上架著dior經典款的黑色墨鏡,腳踩黑色真皮及踝靴,一麵走一麵對身旁的記者朋友說:“等會兒不用敲門,莫風肯定是要出門用餐的,到時候我們就拿起攝像機衝到裏麵拍下周婭——”
吃力扛著攝像機的記者輕輕搖了搖頭。“莫風離開後肯定要把門鎖上,我們怎麼進?”
“既然讓你來,鐵定是手裏有鑰匙。”孫沫沫不屑,讓人配一把別墅鑰匙的本事她還是有的。
不然她也不會出了這麼個主意對付周婭。
總之,周婭不讓她,她也不會讓她過得順心。
“ok!我可以想象堂棠少夫人的反應,估計恨不得挖個洞鑽到地下呢。”記者早已進入了一種興奮到癲狂的狀態。
孫沫沫惡毒一笑。
“對了,沫沫,你是怎麼發現這個驚人內幕的?該不會是你***告訴你的吧?”
孫沫沫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是啊。”如此輕描淡寫地回答。
等了足足一個小時,安靜的門內終於有了動靜。記者和孫沫沫在在別墅的側方,用攝像機拍了莫風離開的背影,等待莫風離開,在孫沫沫的帶領下,記者扛著攝像機跟著走進了臥室,孫沫沫昂首挺胸,一把推開房門,攝像機準備就緒。
什麼?臥室的大床上被子折的整整齊齊,複古的歐式大床上幹幹淨淨,空無一人。
怎麼可能沒有人?
孫沫沫的臉刹那間變得慘白,額頭上頓時冒出了汗水。
“這是怎麼回事?”記者本來以為自己可以拿到一個勁爆的消息,沒想到卻空跑了一趟,這怎能讓她不著急呢!記者大失所望,扛著攝像機的手也鬆懈下來。“你到底搞清楚沒有?我租的高級攝像機好貴!而且這東西很沉,拜托你搞清楚再告訴我成嗎……”
“閉嘴!我也不知道會是這個樣子,你損失的那一點費用我會全部負擔!”孫沫沫比她更急,倉皇地望著空蕩蕩的房間。
要說她設計周婭不是一次,也不是兩次,每次她都誌在必得,結果卻總是狠狠地打了她一記耳光。
怎麼每次周婭都這麼好運?
這讓她怎麼甘心?!這一次她真是急瘋了,臉色難看地踩著高跟鞋出了臥室門,匆匆在偌大的別墅裏巡視了一圈,包括幾個房間自帶的衛生間,她都看了一遍,哪裏看到周婭的身影!
她果真離開了這棟別墅!
難道說,莫風將周婭送走了?他沒有碰她……
一想到這裏,孫沫沫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心裏充滿了嘲笑。這個莫風!竟然連送上門的女人都不要,他竟然是個正人君子。
不,與其把莫風當作正人君子,她更願意當他是柳下惠!
對!柳下惠!性無能!沒有達成目的氣急敗壞的孫沫沫默默在心裏把莫風從頭到尾徹徹底底地詛咒了一通。
“現在不是費用不費用的問題,孫沫沫,你浪費了我的時間!”記者看她毫無收獲,為自己不值,明知孫沫沫這人在朋友圈裏風評不好,她還是在巨大的利益驅使之下選擇相信她,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反被她譏諷,這讓她很生氣。“我知道,現在你攀上了個有錢的***,你有你***罩著,可是你以前還是邵景禦的太太,邵家二夫人呢!有什麼了不起!當初你和邵景禦離婚前那些誇張的照片,還不是我爆出了一則更大的新聞,幫了你一碼,做人啊,別不給自己留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