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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小時過去了。
博拉病毒疫苗的研製,並沒有秦凡之前預想的那麼順利。
有一些難關還急需攻克,疫苗研製還處在最關鍵階段。
秦凡不願意打擾,直接坐私人飛機離開盧W達先行回到南都,電話等這邊的消息。
他沒有去集團小鎮和翡翠溪穀,下飛機後直接來到南都特殊醫院。
醫院門口依舊戒嚴,秦凡報了身份後,門外給二樓打過電話,才允許他進去。
二樓重症監護室門口,那身穿中山裝的調查組負責人,依舊守護在此。
“辛苦了。”秦凡走上前,這人隻是奉命行事,而且在事發後一直在嚴厲追查殺人凶手,並因為認為是自己工作失職才導致的一切,日夜守在這裏,期盼著沈建平能早一日康複蘇醒。
“沒事,這是我的工作。”中年人麵無表情道。
簡單的寒暄後,二人都沒有再開口。
秦凡站在重症監護室門外,透過監護玻璃望向病房內。
沈建平依舊渾身插滿塑膠管躺在病床上,雙目緊閉,沒有生機,隻有在床頭不斷跳動的儀器波紋,證明他此刻還活著。
“到目前還沒有出現任何好轉,醫生說能一直保持下去,就算是萬幸了。”中年人歎息道。
“腦溢血沒致死就已經是萬幸,現在能保一條命,我不奢求什麼。”秦凡說道。
中年人再度詫異地看著眼前這個少年,至今為止,這是兩個人第二次見麵,每次見麵,這個少年都會給他帶來莫名的震動,他的言行舉止,他的思維謀略,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少年,而是他在最上層工作時,才能見到的那些老者。
“其實你也不必一直守在這裏,我父親的事情跟你無關,你不要為此耽誤了工作。”秦凡補充道。
“嗬嗬,最重要的證人現在躺在昏迷不醒,我就算回去,又跟誰開展工作?”中年人嗬嗬笑道。
證人?
秦凡很敏銳地抓住了這一稱呼的轉變。
“是的,昨天晚上上麵打來電話,說案件需要重新定義,將以沈氏集團為首所引發的製造假冒偽劣藥品致人傷殘死亡的性質,定義為沈氏集團某些高層人員謀私串通下屬私自製造假藥,這被定義到了他們的個人行為,對事不對人,主要調查方向也在涉世的幾位集團高管上麵,而你父親現在幾乎已經洗脫嫌疑,要作為證人繼續錄口供。”中年人說道。
秦凡沒有說話,他知道這一定是贏君瑤的協調起了作用。
有些感慨,這天底下哪有所謂的是非黑白,隻要你有實力,好的也可以變成壞的,壞的,一樣可以變成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