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麼?我對你做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但是他不行。”他輕而易舉的就禁錮住她的身體,危險的氣息悉數落在她的臉際。
他一向脾氣不好,而她竟然還敢向這那小子說話!
藍婉玉下意識的向後躲一下,事實上卻一動沒動。緊張中立刻轉移話題說,“為什麼要跟蹤我?”
顧慕寒附在她耳畔的唇頓了頓,有些不解,“我什麼時候跟蹤你了,是你自己跑我麵前來的?”
他心不在焉得很,隨即又開始了他的攻占。
“你放開我。”她氣怒的抗議道。
顧慕寒的黑眸凝視著她的欲言又止,邪魅道,“時間不早了,沒話說就去睡覺吧。”
“不要碰我。”藍婉玉咬著嘴唇,憤怒的推開他的手。大聲喊道,“顧慕寒,你太過分了,是不是我隻要嫁給你就沒有自由了?我告訴你,你跟郝毅哥簡直差了十萬八千裏。”
顧慕寒的唇角微微動了一下,俊逸的臉上多了幾分冰冷,郝毅,又是這個男人!今天她已經第幾次提起他了?還為了這個男人在責罵他?!
藍婉玉說了那麼多,他好像就聽進去了最後一句話。
“你真的覺得他比我好?”沉沉的聲音給人一種窒息的壓抑。
藍婉玉狠狠剜他一眼,想也沒想地道,“當然,郝毅哥對我很好,我們十幾年的交情,才不會像你,隻會對著我做無賴的事!”
“好,真不愧是我老婆,果然有膽子敢這麼跟我說話。”顧慕寒伸手抬起她的小臉,眸底升騰起肅殺的冷鶩。
天知道,現在隻要他一用力,捏死她易如反掌。
“有什麼不敢的,你還敢把我怎麼樣?!”藍婉玉氣的肩膀都在顫抖,討厭,討厭,最最討厭顧慕寒這種大男人的說話方式。
顧慕寒眸光一閃,隨即輕笑一聲,放開她,徑自走到吧台前,拿出杯子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殷紅的酒汁在杯子折射出耀人的光暈,像極了他眼底顯露出的冷狠。
如絲甘醇的酒汁緩緩流入他的嘴裏,深沉的聲音傳來,“既然你這麼在乎他,那我告訴你,你的郝毅即將失業,當他為了生計奔波應接不暇的時候,我看他還能怎麼對你好!”
藍婉玉驚愕的看著他,不知是聽到這句充滿了危險的話還是那男人此刻佇立窗邊,唇角那一抹殘佞引起的錯覺,他不在是她熟悉的顧慕寒,邪惡如撒旦,渾身上下透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危險因子。
“你……你什麼意思?”
藍婉玉直直地盯著他,如紙蒼白的小臉上明顯寫著複雜的情緒,憤怒,驚愕,還有茫然。
“哈哈。”她的樣子讓顧慕寒發出一陣爽朗的笑,放下酒杯來到她麵前,邪魅道,“親愛的,我也不怕告訴你一點公司機密,景凨與誌炎魯克的合作其實隻是個陷阱,隻要誌炎魯克在追資的合同上簽了字,第二天,它們就得破產,你嘴裏讚不絕口的那個男人就要失業了,也包括你這個暑假工在內,你在那邊做事,這幾天應該聽說了景凨追資的事吧,是不是為了合作忙得不可開交啊?”
藍婉玉晶瑩的眸子垂了下去,想著這些天的忙碌和他口中說的事,心跳在加速。
“你胡說,誌炎魯克這段時間為了合作已經走了幾家銀行了,有了錢怎麼可能倒閉?”藍婉玉擲地有聲地說道,生怕自己的聲音小一點就會被他的話鬼迷心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