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尚未說完,隻覺身子忽然受到一股強大的推力,下一秒,她發現自己被推壓至旁邊的牆壁上,顧慕寒那張可惡的臉,距離自己不夠一公分遠!
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更邪惡和鬼魅,低沉的嗓音更是猶如撒旦一般,“非禮?這樣才勉強算吧。不過呢,這樣的罪名似乎隻適應沒有親密關係的男女,而你,是我的妻子,根本不會有種事存在。還有,如果你真的把人叫來,人家看見我,會信你的話嗎?!”
說罷,他還故意朝她噴了幾口熱氣,那帶著冷香味的氣息讓人迷醉,他還把腿擠在她的兩腿間,把她壓得更緊。
藍婉玉小臉更是“唰”地一下變紅,紅暈還迅速蔓延到脖頸去,驚慌的美目下意識地朝兩邊掃視,明明知道整棟辦公樓裏一個人影也沒有,她卻仿佛在他話的引導下看到很多對好奇的、感興趣和期待的眼神,惱羞成怒的她,歇嘶底裏地低吼出來,“你到底怎樣才能放開我,快放開我。”
說到最後,她幾乎快要哭了。
看著她仿惶無措的樣子,得意之情即時朝顧慕寒衝來,同時,伴隨著一股心疼和憐惜,若有所思地注視了她數秒後,他再度開口,“不想讓別人看戲,那就乖乖地跟我走,不準掙紮,不準反抗,更不準想出什麼破招趁我不備而咬我!”
這是衝著昨天的仇來的吧,他要是不那樣刺激她,她會咬人嗎?
藍婉玉心中自是不爽,然而,此情此景,她也不得不聽從,即便心裏對他痛罵了幾百遍,她嘴裏還是不甘地說,“好,我答應你,跟你走,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瞧著她那生氣的俏模樣,特別是因為急促呼吸而起伏激烈的胸前,那弧度之大讓他喉結一緊。
他根本管不了她提出的什麼破要求,而是整個身軀再往前趨近一些,先是感受一下她那迷人的柔軟,一會過後,才站直身子,饒有興味地看著她,忽然,薄唇微揚起來,勾出了一抹魅惑人心的笑。
“我忽然又不想帶你走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啊?”藍婉玉眼中顯出驚慌來,不是她想得太多,而是見識這個男人平日各種邪惡思想,她很怕他會在辦公室裏對她上下其手。
他唇邊的笑容顯露得更加居心叵測,看得藍婉玉一身冷汗咻咻地往外冒,她用力地咽了咽口唾沫,語氣拔高道,“你不要亂來啊,你雖然是校董,可不表示你可以在艾菲聖德隨心所欲,玷汙這麼神聖的地方,你要我出去就趕緊走,不然我就從這窗子跳出去,大不了玉石俱焚。”
顧慕寒掃了一眼離她不遠的窗戶,他可不信她真的會跳,不過未防萬一,他還是不願意把她逼急了,省得狗急跳牆。
“好,你先走,我跟在你後麵,到停車場去,要是讓我看到你有一點要逃跑的樣子,我會讓你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他嚴聲警告道。
藍婉玉對著他冷哼一聲,用力推開他,抓過桌上的包包,急急地往外衝去。
可不管她用怎麼急速的步伐在前麵走,他總是能保持與她五步的距離跟著她,藍婉玉此刻好恨學校裏冷冷清清,連個鬼影都看不到,連呼救命恐怕都沒人聽得見。
到了停車場,她走到他的車駕邊,但卻不願意上車,急忙問,“說吧,你找我什麼事!”
顧慕寒朝她努了努嘴,示意她坐進去,藍婉玉在外麵磨嘰了許久,最後還是被他不耐煩地塞到了後車座上。
顧慕寒也順勢做了進來,將中控鎖鎖上,防止她推門逃跑,這才慵懶地後背靠向椅子,在寬敞的車裏翹起了二郎腿,神色複雜地斜視著她。
藍婉玉則別開臉,美目四處流盼,唯不往他這邊掃,好長一段時間都不見他吭聲,她按捺不住,嬌喝道,“你有什麼話趕緊說,我沒時間和你耗!”
又是過了數秒,顧慕寒做聲,出其不意地問了出來,“你跟郝毅這段時間見麵挺勤快啊,我去法國這一星期你都跟他在一起是不是?說,你們一共見了多少次麵?”
一連串的質問,令藍婉玉感到意外之餘,也略微起了反感,原來他找來不是為了解釋他跟蔣雨茜的事,又是炒舊飯提她跟郝毅,他是不是又要拿出那些什麼不能跟異性男人交際的話來氣她吧!
想到這,她不悅地直接道出自己的堅持,“我的交友情況無須你來管,你也無權幹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