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看到高恩臉上滿意的笑容,就知道自己這次推銷成了。
這裏雖然是牛角港的市中心,但來往的客人可不是本土那些紳士,常年生活在海上的船員可都不是好脾氣,少年酒保因為推銷高檔酒也不是沒挨過打,要不是看在高恩一副“好相處”的樣子,少年酒保也不會上來就推銷這麼貴的酒。
高恩滿意的喝了一杯酒,然後抬起頭看著少年道:“你們是距離機械教堂最近的酒吧吧?”
少年酒保點點頭,高恩繼續道:“我向你打聽一件事,教堂平日裏不開放嗎?”
對方立刻點頭道:“閣下,這是一座隱修會的教堂,您不知道嗎?”
高恩這才恍然大悟,這些日子他也在弗朗哥那裏惡補了一些這個世界的常識。
和普通的教派不一樣,隱修會是教會中負責隱秘的分支,一般負責看守秘密,守護禁地之類的,他們一般都不對公眾開放,教堂也盡量修建在人跡罕至的地方。
高恩疑惑的問到:“隱修會的教堂一般都在很偏僻的地方,為什麼這座教堂?”
聽出了高恩的疑問,少年酒保立刻道:“這座教堂的曆史可要比牛角港久多了,本來它是建在偏僻的地方,但是隨著牛角鎮的發展,現在這裏已經成了鎮中心了。”
高恩這下明白了,原來城鎮才是後來發展來的,這也難怪看門人那個態度。
想到這裏,高恩掏出一枚銅幣,遞給少年酒保道:“最後一個問題,你認識教堂的看門人嗎?”
少年酒保熟練的把銅幣藏進了自己的內口袋裏,他低聲道:“您是那位卡莫多先生吧?他是兩年前從本土過來的,擔任看門冉今,我也很少見到他,因為他從來不離開教堂半步。”
高恩點點頭,他揮揮手讓酒保離開,能夠打探到這麼多情報已經不錯了,隱修會的教堂對普通人還是太遙遠了一些,看樣子少年酒保並不知道那個看門饒異常。
從窗口看去,這座教堂的窗戶都是黑色玻璃的,整個建築除了大門沒有其他出入口,圍牆上也沒有任何能夠攀爬借力的地方,與其這是一個教堂,倒不如這是一座監獄或者一座堡壘。
突然,高恩感覺到一股灼熱的視線蜇了自己一下,就像是被夏日的蚊蟲叮咬了一下的感覺。他連忙收回視線,在這個有超凡力量的世界裏,窺探別饒時候很容易被發現,高恩更加確定了這座教堂的不尋常,不過為了能夠活得久一點,他暫時熄滅了探究這家教堂奧秘的想法。
叮鈴叮鈴,就在這個時候,酒館門後的鈴鐺響了起來,一個熟悉的壯碩男人走了進來。
他在門口駐足了一會兒,環視四周看到高恩的桌子,立刻笑容滿麵的走了過來。高恩也立刻站起來迎接道:“霍爾大副。”
霍爾大副大大咧咧的在高恩對麵坐下,將髒兮兮的水手帽仍在桌上,他直接拿起放在冰罐中的金裝朗姆酒,然後讓高恩心疼的“噸噸噸”聲音響起,高恩還沒回過神來,半瓶酒就下了霍爾大副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