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恩歎了一口氣,沒有阿瑟爾的輔助,雷切特男爵夫人還是太嫩了,這種見麵能達成什麼效果還不好,但已經足以落人把柄了。
而安排秘密見麵,具體的情況也不清楚,這樣看來男爵夫饒政治能力實際上並不強。
“那你和埃文見麵,想要怎麼服他,和平的離開他的陣營呢?”高恩問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我會盡力服他,畢竟我給他辦了那麼多的事情了。如果他不同意這樣放過我,那我就用手裏的醜聞來要挾他。”
高恩摸了一下額頭,雷切特男爵夫人進入議會這麼久,政治思維還是這麼幼稚。埃文爵士這是人如果是那樣容易動,就不可能成為議會大佬了。要是雷切特男爵夫人都能搜集到的醜聞可以扳倒他,那埃文爵士早就死了無數次了。
“那和我你們見麵時候的情況吧,越詳細越好,我要知道你們談話的每一個細節,以及每一個時間點。”
高恩決定不評價男爵夫人做的這件事,而是回到案件本身,讓她詳細描述一下見麵的情景。
男爵夫人歎了一口氣,她掏出一個筆記本道:“我已經整理了一遍了,那我就從見麵起吧。”
“那是個雨夜,大概晚上九點三十分的時候酒會散場,按照約定,我在九點四十五分的時候在那條巷子裏等待埃文爵士,他一個人過來,不會攜帶秘書和保鏢,也不會讓別人看見。”
“到了九點四十五的時候,埃文準時出現了,他滿身的酒氣,看起來有些醉醺醺的樣子。”
“然後呢,你和他攤牌了嗎?”
“我隻是告訴他要離開他的陣營,具體的問題沒有深入談。”男爵夫人搖頭,“他這樣可不是談事情的狀態,我不想在黑夜的巷子裏,獨自麵對一個喝醉的老男人。”
男爵夫人微微一笑,不得不她雖然已經過了最青春的年華,但是依然是以為風韻猶存的美人。
“那埃文爵士就回去了嗎?你看到他離開嗎?”
“沒有,那埃文的狀態有些不對勁。”
高恩來了興趣,他立刻問道:“哪裏不對勁?”
“就是不對勁,埃文有一個綽號,叫做‘內海之虎’,當年他擔任內海貿易特使的時候,曾經驅動艦隊滅過不少內海沿岸的邦國,在他離任貿易特使的時候,那些在內海被他壓製的邦國酋長們興奮的嚎啕大哭。”
“埃文就是一個控製欲很強的人,他對待屬下非常的嚴厲,對親近的人更是動輒打罵,好幾任秘書都因為這可怕的脾氣離開了他,但年紀越大,他的這脾氣越來越大。”
“我預想過好幾種情況,最差的結果是埃文將我打罵一番,我再利用這個把柄逼他放過我。最好的結果也是他將我打罵一番,然後部署手下攻擊我。但是那什麼都沒發生,埃文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我,什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