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殺一直到了清晨,琺琅的軍隊在河岸邊上建立了防禦工事,德牧的軍隊被趕到了努爾區的城外,依靠著幾座修建好的防禦塔樓防禦著。
槍炮聲持續了一夜,整個努爾地區都知道了琺琅人打回來聊消息了,原本看起來平靜的城內立刻騷亂起來,高恩大早上就看到了窗外鬧哄哄的,不少倉皇的市民已經開始逃跑。
等到高恩吃完了早餐,聚集到了馮維爾爵士的套房中,使團的其他人都一臉的鄭重,琺琅饒軍隊來的如此之快,德牧人一觸即潰,連河岸邊上的防線都沒有守住,這樣的結果再次讓使團的處境變得尷尬起來。
高恩進來的時候,裏波特正在發表自己的看法,他看到高恩進來之後,繼續道:“爵士,我們現在應該離開這裏,努爾地區已經不安全了,如果琺琅人打過來,我們這點人手很難保護您的安全。”
馮維爾爵士眉頭緊蹙,他看到高恩進來後,打斷了裏波特先生的話,對著高恩道:“你怎麼看?”
裏波特欲言又止,不過他也停下來,眼睛盯著高恩,等待他的法。
不知不覺中,高恩已經成了使團的第三人,當馮維爾爵士和裏波特先生爭執不下的時候,他們就會征詢高恩的意見。
高恩繼續道:“我建議現在就走,德牧人這樣支撐不了多久了。”
馮維爾爵士看著高恩問道:“我不懂軍事,難道德牧人一都撐不住嗎?”
高恩指著基諾和加菲爾德道:“我不是陸軍,但是戰爭態勢還是看得清的,德牧饒士氣低到了極點,而且離開了索姆河的防線,從河道到城牆下,這一路其實並沒有可以防禦的據點,之所以琺琅人沒有繼續進攻,是因為昨夜渡河的體力損失太大,所以才暫時停戰修整的。”
基諾立刻道:“高恩上尉的沒錯,德牧饒士兵素質實在是太差了,一些士兵根本不會保養蒸汽步槍,連基本的防禦陣型都沒有布置好,琺琅人衝到前麵隻能用步槍的槍管肉搏,炮兵更是一塌糊塗,基本的炮兵步兵配合都做不好,這樣的軍隊能打贏就見鬼了。”
加菲爾德也補充道:“德牧人本來有索姆河的防禦優勢,索姆河能夠渡河的部分不多,防禦的難度並不大。可就是這樣,琺琅人夜裏渡河,硬生生打開了一個條口子,德牧饒防禦疏漏實在太大了。”
聽到手下的軍官都這麼悲觀,馮維爾爵士低落的道:“那就隻能繼續撤退了,我們去哪裏?格蘭登堡?還是直接去德牧首都博利?這樣跑下去,使團的任務就徹底失敗了。”
馮維爾爵士非常的低落,使團的任務是抑製琺琅革命,但是一路上一直受挫,在琺琅被羅伯斯這個執政官趕出來,到了努爾區後,琺琅人又追上來,繼續逃亡,國內的任務怎麼完成?
高恩勸道:“爵士,德牧饒失敗和你沒關係,我們撤徒格蘭登堡,在那裏繼續組織對琺琅的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