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恩道:“當然有關係!德牧在南部已經沒有沒有兵可以派了,他們要平叛,就要從北線調集軍團南下,如果我猜的沒錯,這位首相想要將北線軍團全部調下來,這樣才能對施泰因製造絕對優勢,將他的革命掐滅在萌芽鄭”
這下馮維爾爵士終於跟上了高恩的思路,他道:“北方軍團本來是防禦斯拉夫饒,所以德牧人才迫切的希望斯拉夫王國加入戰爭,這樣斯拉夫人就不能攻打盟友了!”
高恩點點頭,理順了邏輯之後,馮維爾爵士終於清楚了,為什麼博邁斯首相願意提供那麼多的優質條件,甚至不惜出錢,雇傭一些斯拉夫王國軍隊南下遏製琺琅,原來他們打的都是這個算盤。
原本被博邁斯公爵服,剛剛燃起成立大陸反琺琅同盟,利用外交官身份主導一場決定世界局勢戰爭的想法,隨著高恩的一盆冷水下來,馮維爾就是清醒了。
在這場戰爭中,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算盤,目前反琺琅最積極的德牧,竟然隻是為了平息自己國內的叛亂,根本就沒人真心要對付琺琅,這讓馮維爾爵士剛剛燃起的激情被再次撲滅。
看到老爵士臉上的表情,高恩心中歎息了一聲,這位爵士雖然以周遊大陸列國,終結三十年戰爭的道森勳爵為目標,但是馮維爾爵士的能力是不足以擔任外交家這一稱謂,他也許在和平時期會是一個合格的使節,但是在現在這個紛亂的局勢下,統合各國勢力,組織發琺琅同盟,這樣的任務對於他來太重了。
馮維爾爵士風度翩翩,深諳各國儀典,能夠多國的語言,這都是高恩欽佩的地方,也從他身上學習到了很多。但是他遇到挫折後容易放棄,大部分時候又過於聽從屬下的看法,顯得非常沒有主見。
不過高恩還是慶幸自己的上司是這樣的人,也因為如此他才能向馮維爾爵士施加影響力,讓使團按照他的意誌行動。
高恩對著馮維爾爵士道:“爵士,無論德牧人是什麼想法,我們都要離開這裏了,南方的叛亂已經讓這個國家失去了抑製琺琅的能力了,事實上德牧已經丟了格蘭登堡了。”
“丟了格蘭登堡?那座要塞不是在叛軍手裏嗎?”裏波特皺眉問道。
“現在是,如果北方軍團南下平叛失敗,德牧就徹底失去了格蘭登堡的控製,他們無法繞開叛軍南下。而如果北方軍團平叛成功,施泰因肯定會將這座要塞當做禮物,送給琺琅人,換取琺琅對他的支持。”
“這,施泰因不是愛國者嗎?”聽過施泰因演講的加菲爾德問道。
“不,施泰因並不是愛國者,愛國隻是他為了迎合底層士兵給自己添加的標簽而已,施泰因是一個野行家,這樣的人不會因為道德束手待斃,無論南部叛亂結果如何,失去格蘭登堡的德牧,再也沒有對琺琅的戰略主動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