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真真,對不起,對不起……”賀明宸恨不能一頭撞死在當場,他竟然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她遭受著韓澈的淩辱!
賀明宸溫暖的懷抱,讓聶真真清醒了些,回抱著他放聲大哭起來:“學長,學長……你帶我走,帶我走,好不好?”
“好,有學長在,絕不讓他再傷害你……”
聶真真身上的衣物已全被撕碎,半遮著她細瓷般的肌膚,斑斑點點都是韓澈方才淩辱她的痕跡,賀明宸看得心驚、心痛,生怕弄疼了她,答應著環抱著她將她從地上抱起。
身子還未站直,腦門上已被冰冷的槍口頂住,他的手停在她光裸的肌膚上,燒紅了韓澈的眼。他賀明宸是什麼東西,敢在他麵前帶走他的女人?!
“放下她,不然……”
“你開槍吧,今天就算你開槍,我還是要帶她走。”賀明宸腳下的步子在移動,韓澈握著槍的手根本不能阻止他的行為。
“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動你嗎?”韓澈握著槍的手又往賀明宸的太陽穴貼近了幾分,眼裏全是嗜血的光芒,餘光停留在聶真真身上。她靠在賀明宸懷裏,安靜的像是沒有聽到他暴怒的聲音。
“聶真真,你下來,不要忘了聶綿卿還在韓家!”
韓澈的話讓聶真真有了一絲反應,是的,聶綿卿還在韓家!韓澈或許會顧及賀家,會顧及賀明彤,但對於聶綿卿,他想要捏死她眼都不用眨一下。
“好,好,我跟你回去!”聶真真慌亂的從賀明宸懷裏掙脫,驚恐的望著韓澈一步一步向他走近。
韓澈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收了槍看向李欣陽。
“真真,不要跟他走!”
賀明宸無奈的望著聶真真,他也明白韓澈用聶綿卿來要挾她,她是不得不跟他走的,可讓她就這麼跟他走,他有如何能忍心?而他卻被韓澈的人再次壓住,因為剛才被他掙脫,這次眾人都不敢再有一絲鬆懈。
韓澈抱著聶真真上了車,吩咐司機開車。聶真真漠然的靠在韓澈身上,心像被鋒利的銼刀來回的銼著,身上反而沒有了任何知覺,充血的眼裏滿是悲傷,淚水一刻不斷的流淌著。
韓澈看著她,心緊緊的揪在一起,痛苦像一根纜繩彎來繞去擰住他的心。為什麼,他會這麼痛苦?這不就是他的初衷?雖然期間出了點小差錯,可這不就是他想要的結果嗎?
——讓那個女人的女兒嚐到永不翻身的痛楚!
內心如此矛盾,身體卻不受控製的俯下,薄唇貼上她滿是淚痕的臉頰,吻著她的淚水,想要告訴她不要哭,就算她是那個女人的女兒,他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而聶真真在他懷裏打了個冷戰,身子瑟縮著,細碎的哼著:“不要……叔叔,不要!”
——叔叔!
這兩個字電擊一樣擊中韓澈,讓他渾然僵住了不能動彈!她叫他叔叔!她竟然叫他叔叔!
他的手鉗住她的下頜,眼神仿佛頃刻間蒼老許多,看向懷裏瑟瑟發抖的小女人問到:“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他剛才隻顧著懲罰她,倒是忘了注意她的反應,以她的反應來說,她應該也不是剛剛才知道的,那麼她又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和他在一起短暫的時光,凝聚著無數似水流年的纏綿,在她心底化成一個溫柔而又感傷的童話。
車窗外暗夜裏空曠的世界,他擁著她遊刃在這黑夜,背負著血親的枷鎖。
月光在雲層裏穿梭,讓他俊逸的輪廓或明或暗,暗影或深或淺。她抬起手不緊不慢地觸在他眉間,她的青春從心疼他的哀愁開始,她沒能解得了他的哀愁,卻將自己弄得滿目瘡痍——他恨她,她又怎麼可能解得了他的哀愁,這就是症結所在。
在失去光線的場合,他的目光逐漸變得曖昧,他的吻一如往昔的霸道,宣泄著濃烈的***,借著手指的力量嵌入她的體內發泄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在聶真真耳邊清晰可聞。
她害怕的縮成一團,可結果還是在他懷裏。他真是個瘋子,現在,竟然還能對她做出這樣的事!
“在你車上,我看見了韓溯和她的照片。”她不知道該怎麼阻止他,直到現在,他還想用這種方式來報複她嗎?
韓澈的動作停頓了片刻,吻依舊細密的落在她臉上:“別哭了,眼淚很苦,一點也不好吃。”
他的話纏綿溫情,聶真真卻抖得愈發厲害,問到:“你不覺得惡心嗎?我是韓溯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