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般放任？”
穹大公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祭塔頂端。
“放著吧，看看再。”蜚大公出現在他身邊。
穹大公沉默，然後抬頭看向通山方向，最終點零頭。
“也好。”
“對了，他現在也算是金甲了。等他回來，給他一些庚金……他當著金甲。”
完這話，穹大公轉身消失。
“誒？等等……”蜚大公一怔，連瞪眼道：“老家夥，你這話什麼意思？他那金甲，我一家出？喂！”
蜚大公身形也消失，看上去是找穹大公理論去了。
開玩笑，先庚金何等珍貴？凝練一具金甲的消耗，相當於一千具銀甲的消耗！
再財大氣粗，也不能讓他一家出吧？
……
……
“這，就是空間麼？”
層層疊疊密密麻麻的空間當中，夏缺正端坐其中，驚歎的看著四周，也在細細的體味著。
剛剛成神，空間之力是剛剛得到的力量。這種力量是那般的新奇，他自然要仔細研究一下才是。
而真正體驗了一番之後，夏缺就發現了，和他動用踏八荒時的情況是完全不同的。
踏八荒，他是用真元幹預了空間之力，整個過程還是頗為吃力的。是一件‘高難度’的事情。
可成神之後，動用空間之力，就壓根沒有任何難度了。
甚至也談不上什麼消耗。
那就仿佛是一種本能。
就好像麵前有路，可以通校那麼就直接走過去就好了。
整個過程，就這般的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踏八荒，每一次都是披荊斬棘，開辟道路。
成神後，進入空間，就是信步遊走，自然從容……
孰勝孰劣？
一目了之。
而且踏八荒所開辟的，就是眼前的一座‘山’。劈來砍去，他依舊就在這座‘山’上跑來跑去，無法超脫。
但成神後，空間就是一條條四通八達，通往無數不同‘山脈’的康莊大道。
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而不得不，這種自然的感覺……
非常舒服。
成神後的他，本能的感覺到空間對他的親近。甚至也本能的感覺的到，自己這一步，可以走多遠……
“是了，成就神靈之後，就可以宇宙行走了……雖然速度肯定是比不上星軌，但總不至於再和之前一般狼狽了。”
神靈就是金甲。
他在鯤古的時候就知道，金甲神衛是會經常出入鯤古所在的宇宙大山的。而他們，並沒有星軌。
再想起之前的星空之行，夏缺略微有些唏噓。他從元城的隕石帶邊緣走到元城，就足足耗費了近一年的時間。
而現在，那種距離，可能五六就能到。
雖然放眼整個宇宙來，自然還是微不足道。
但相對當年，卻是要輕鬆寫意的太多了。
他感慨的看著眼前近乎夢幻的世界，也許眼前這個世界，才是真實的世界？
那層層疊疊的空間在不停的變換著絢爛而奇異的模樣……
是的，這些空間，並不是一層不變的。甚至可以，是時時刻刻都在變幻。
他能看到的空間有許多，但許多空間一直在變幻，他卻本能的知曉，哪裏近不得。
隻有少數的空間，是相對穩固，可以任意出入的。
看著看著，眼看一個空間又要碎滅。夏缺卻突然突發奇想……
自己，能不能阻止這空間的湮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