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當然是幫了她的大忙,掩飾住內心的喜悅,她學著他的口氣,“嗯,已經查到了,謝了。”
挑眉,這女人居然學他說話。
往前邁一步靠近女人的易水寒,低著頭,充滿邪意的挑釁著表麵冷靜,內心卻已經躁動不安的女人。
“就一個謝!”
感受到他的氣息,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一下的她,抬起頭,傻嗬嗬地說:“我去幫你泡一杯咖啡,就當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
“咖啡是你該做的事,別用你該做的事作為謝禮。”
抬手,易水寒輕鬆就抓住了她快要齊肩的秀發,一股淡淡的發香勾起了他一絲情欲,雖說隻有一晚,他對她的身體戀戀不忘,她就像是一朵一次就會上癮,也會要了別人性命的罌粟花。
第一次是意外,在發生第二次就是她犯賤。
憑著對手機的熟悉程度,她按到了音樂,音樂一響她立刻拿起手機放在耳邊,“歡歡是你呀,什麼!你已經查到了,好好,等我一下。”捂住手機話筒,馮小小傻笑著:“易總,我還有事先走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還沒等他開口,馮小小像老鼠鑽出了書房。
撲了一個空的易水寒對著空氣傻笑,他就這麼饑不擇食?回到自己的書桌前,他的目光落在了上了鎖卻從未打開的抽屜。
想把目光落在書桌上的文件,無視這個抽屜的存在,他卻做不到,煩悶的心情總是讓他煩躁,用力一拍桌子,他拿起外套離開了住所。
心驚未定的馮小小坐在床上捂著胸口慶幸的自我安慰,一會兒她又覺得自己心跳的那麼厲害做什麼?
拍了拍臉,她告訴自己一定要把心思都用在華誼。
第二天她一個人坐車到公司,她應該高興自己不用當箭靶,可她卻疑惑易水寒一夜未歸是去哪裏了!
望著窗外的高樓大廈,他去哪關她什麼事!
一轉眼,她便到MS公司樓下,早早在大門等候的鄧歡一見到馮小小立馬跑了上去,把自己查到的統統告訴給馮小小。
“小小你怎麼知道安培和容菲兒在一起了?”鄧歡很好奇的問道。
抿嘴微笑,她故意賣弄,“不告訴你。”之後又追問,“容菲兒目前在什麼地方?”要收購華誼,容菲兒可是關鍵。
“醫院。”
“醫院!”
馮小小一臉驚訝的看著鄧歡,容菲兒怎麼就在醫院?還沒等她開口,鄧歡便解釋容菲兒在醫院是因為懷孕,而且已經到預產期了,說來也巧,照顧容菲兒的護士居然是鄧歡的小學死黨。
鄧歡卻奸笑的看著馮小小,揣測著,“你是不是想利用這個秘密去威脅安培,讓他簽署願意成為MS旗下一員?”
話一出口就被馮小小敲了一下額頭的鄧歡,揉著頭,眼神迷惑,如果不是利用這個威脅安培,那到底要做什麼?
“你覺得安培是那種容易被威脅的人嗎?”要是她利用容菲兒,那收購的事就真的要黃掉,她呀,要利用女人的慈悲心,“歡歡,跟你死黨說一下,看看能不能讓我們去見見容菲兒。”
“不可能,容菲兒在的可是高級私人月子中心,整個月子中心都安排了保全,想要溜進去比登天還難。”
“是嗎?”
她可不相信,世界上還有比易水寒還要難搞的事,拉著鄧歡她可不想浪費一分一秒直接衝到私人月子中心。
“小小我跟我同學說好了,一會兒她就帶著容菲兒到這堵牆後麵的草坪散步。”
“OK。”
做了一個OK的手勢,馮小小示意她蹲下,借著她的肩膀夠到了牆,用力一翻,輕輕鬆鬆的跳下了圍牆,這一跳卻嚇到了正在草坪上散步的容菲兒,容菲兒腳一滑,整個人都往後昂,隨後一陣慘叫引來了保全。
慘了,怎麼跟鄧歡說的不一樣?護士呢?怎麼隻有容菲兒一個人在草坪上轉悠,越想越不對勁的她想逃,卻已經來不及了。
被保全扣押的她,也第一次見到了華誼公司的總裁——安培。
“安總我不是故意嚇容菲兒的,我也沒想到她一個人在草坪上散步。”見安培焦慮不安的看著手術室,她隻能用道歉來彌補她所做的錯事。
安培卻皺著眉,憤怒的朝她走來。
“你到底是誰?”
憤怒的食指沒戳在她的身上,她卻已經感覺到安培食指的力量,他肯定恨不得殺了她。
她也沒想過要把MS拖下水,她卻意料不到即將發生的事。
“安總,對不起,我代表MS跟你和容菲兒小姐道歉。”不晚不早,鄧歡居然出現了,還自稱MS,這不是無意間告訴安培她們的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