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之信就是受不了蘇涼秋對他如此的冷漠,她就是受不了她的心裏一直都有易之臣的存在,現在居然還跟他說什麼離婚。
蘇涼秋的唇角冰冷的揚起,“我作嗎?”
那他在外麵找別的女人又屬於什麼?就她一個人在作嗎?
電話那頭的褚之信頭痛欲裂,他天生就帶著一股王者的霸氣,厲聲道,“你到底要置氣到什麼時候?”
就因為他之前要給她扔了那些東西嗎?
還是說那件事情其實根本就不算事兒,她就是想要離開他,所以才會跟他沒事找事,才會在他的身邊雞蛋裏麵挑骨頭,找到一個雞毛蒜皮的小事,然後,小驚大怪。
其實,她的心裏壓根說一直都沒有忘記了易之臣,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這麼做吧。
似乎所有糾結的事情,在這個時候都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蘇涼秋在心裏自嘲的一笑,“我怎麼敢跟你置氣,褚總,我隻是通知你一聲而已,婚,是離定了。”
憑什麼他高高在上的,還朝著她吼。
做錯事的人是他,他憑什麼這麼的不甘示弱。
“蘇涼秋。”褚之信的聲音透過電話傳過來,陰沉的能滲出水來。
“我沒聾。”蘇涼秋直接怒了,“你一天到晚對著我大呼小叫的幹什麼?”
“你再說一次。”褚之信的聲音陰惻惻的。
是他對她大呼小叫嗎?
還是她的心底從來就沒有把他當作是一回事?
蘇涼秋冷哼,等你回來,我們就把離婚的手續給辦了。”
“辦什麼辦。”褚之信不同意,“你說離婚就離婚啊?”
真以為一切都是她說了算啊?
她是說了分居,然後回了娘家,但他也跟著一起回去了啊,這哪裏算是分居?
而且,離婚是件大事啊。
哪能這麼輕易地說離就離了。
就算她的心裏一直有的那個人是別的男人,他也不會同意隨隨便便的離婚。
“當時不是你說結婚就結的嗎?我為什麼不能說離婚就離呢?”蘇涼秋還就不服氣了,“你憑什麼呢?”
“我說不行就不行。”褚之信感覺頭更加的痛了,似乎都感覺快要頭疼的炸了。
婚姻,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
“你……”蘇涼秋還有一大堆的話沒有說完呢,結果褚之信居然把電話給掛斷了,她更加的生氣了。
什麼人嘛。
林森雅還說他是一個好男人,哪裏好?說他是好男人的,都是視線不好吧。
明明就是王八蛋一個。
幾天前,易之臣喝醉酒給她打電話,他們之間也沒有說什麼啊,就是……就是易之臣說了幾句想她,喝醉酒的人,說的話又怎麼能相信,結果褚之信回來聽到他的話,不分青紅皂白的朝著她就一頓吼。
蘇涼秋淚了,她招誰惹誰了。
褚之信這個男人也真是的,哪個男人,哪個老公會像他一樣,打的電話好好的,說掛斷就掛斷了,想對電話這頭她的感受沒有?
憤憤的拿起的手機就扔在了床上,蘇涼秋猛的一下子站起身來,來回左右的臥室不大個地方轉悠著。
這時,蘇涼秋的心裏暗下一個決定。
這婚,非離不行了。
這日子真的是過不下去了。
褚之信感覺這打電話根本就說不清楚,他打開微信,選擇了視頻聊天。
手機嗡嗡的震動帶著鈴聲響起。
蘇涼秋一想到剛剛他給她掛斷的電話,二話沒說的就按下了掛斷鍵。
遠在美國的褚之信不罷休,一次又一次的發送視頻請求。
蘇涼秋一次兩次不接,緊接著第三次就又響起了起來,她感覺他一副‘你不接我就不罷休’的感覺。
蘇涼秋氣鼓鼓的接起來,“褚之信……你行。”
說都不說一聲就把電話給掛,說掛就掛,說開視頻就開視頻,憑什麼啊?真以為她是那麼的好欺負啊。
褚之信蹙著眉頭直直的看著她,表情陰情不定。
“蘇涼秋,你要鬧到什麼時候?”
鬧?
剛剛他不還說自己作呢吧,怎麼這才眨眼的功夫,她就從作變成鬧了。
再過一會兒,他又會說自己什麼呢?
“是,我是在鬧,我在鬧著跟你結婚,鬧著跟你過日子。”蘇涼秋冷漠的說道,唇角揚起了譏誚,“可是,褚之信,你別忘了,當初非得要結婚的人是你啊。”
從一開始的時候,蘇涼秋本來就是和他不情願的結婚的。
褚之信的臉色陰鷙,漆黑的眸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他的脾氣不能說好,但是主動對一個人發火的時候少之又少。
從小他被褚老爺子養大,要什麼要什麼,接手褚氏集團之後,人人都是順著他,可是,蘇涼秋呢,三番五次的跟他對著來,褚之信的忍耐似乎也到了一個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