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我們做吧。”褚之信額頭的細汗越來越多,如果不是照顧著她的想法,他現在大可以直接做了。
可是,愛和性是相同的,必須要在兩個人都同意的情況下,要不然,體會不到那種快樂到極致的感覺。
蘇涼秋垂下眼角,淡淡的一笑,聲音清晰,“褚之信,你說過不逼我的。”
他答應過她,不會強逼她的。
他剛剛在說出那句‘我們做吧’的時候,那一瞬間,在他的心裏,她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隨便的女人嗎?
是一個隨隨便便就會跟他做的女人嗎?
是不是在他的心裏,她都遠遠不及裴姵來的重要?
漸漸的,蘇涼秋感覺身上的力量小了一些,她把頭轉正,看了一眼,剛剛還壓在她正上方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躺在了她的身側。
他氣喘籲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隱忍,鬢角處都流下了汗珠。
驀然間,褚之信側目,猩紅的黑眸,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很久之後,他猛的一下子起身,往浴室走去。
砰的一聲,浴室的門被用力的關上,片刻眨眼間的功夫,浴室就傳來了嘩嘩的水聲,蘇涼秋深呼吸躺在床上,平複著那一顆狂跳不已的小心髒。
蘇涼秋說不上來自己怎麼了,對於他的離開,有慶幸,有失落,內心更多的想法似乎是無法用一個詞彙來形容的。
褚之信,究竟,你是怎樣看待我們的婚姻?
褚之信站在淋浴頭下,溫熱的水滑過他灼熱的皮膚,他一手撐著牆壁,抬起頭,讓水淋過他的臉,身體的某一處久久的都不能平息。
他低頭,看著那一處昂首挺胸的站著,褚之信生平第一次,伸出了手,閉著眼睛,感受著……
夜,更加的深了。
……
塗思雅的腳扭傷之後,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出過門了,自己一個人在家裏呆著無聊,可是又不能出門。
那她隻好天天都在找易之臣,讓他陪著她。
這一天,天氣陰沉,易之臣開車來到塗家。
“思雅,你的腳好點沒有?”易之臣拿著她最喜歡吃的水果,“送給你的。”
“看病人不是要送鮮花的嗎?”塗思雅淺淺的一笑,故意的逗他,“你這送吃的給我,是不是覺得我是吃貨?”
“不是。”易之臣皺著眉頭解釋,“你想哪去了。”
“哈哈。”塗思雅被他急切解釋的話給逗笑了,“我逗你的,哎,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快去給我洗好水果,讓我來吃啊?”
“好吧。”
易之臣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把買來的水果提到廚房去清洗。
塗母在一旁邊看著塗思雅直搖頭,“你說你這個小丫頭,也就是之臣慣著你,寵著你,要是換成別的男人,哪會去做這種女人才會做的事情啊。”
易之臣洗完水果出來就聽到塗母說的這一句話,他的腳步一頓,唇角微揚,什麼話都沒有說。
把洗好的水果放在塗思雅的麵前,柔聲的說道,“現在洗好了,你吃吧。”
塗思雅拿起一個葡萄扔進自己的嘴裏,“嗯,味道不錯,之臣,你也來試試。”
她拿起葡萄喂他,易之臣愣了一下,拿手去接。
塗思雅不依,“不嘛,之臣,我就要自己喂你。”
塗母坐在不遠處,看著他們兩個甜蜜恩愛的模樣,感覺格外的欣慰,眼看就是好事將近的感覺。
易之臣張開嘴,接過她手裏的葡萄。
“之臣,甜不甜。”
易之臣點頭,“嗯。”
“是不是因為是我喂的,所以格外的甜。”塗思雅得意的看著塗母,炫耀的模樣。
易之臣繼續點頭。
“之臣,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塗思雅抱著他的手臂,嘻嘻的笑著。
“你的腳好點沒有?”易之臣看著她的腳踝處,紅腫已經消退下去很多,不仔細的看已經看不出來了。
塗思雅輕輕的碰了一下,“差不多了吧,腫已經消下去了,就是走路的時候還有點痛,我爸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的,我看用不了多久就會好了,沒事了,你不用擔心。”
塗思雅就覺得,易之臣的心裏並不是沒有她,隻不過是他還沒有發現罷了,再說了,像易之臣這麼溫柔體貼的男人,如果不屬於她,還能去屬於誰呢?
隻要一想到易之臣隻屬於她一個人,塗思雅就覺得今天的天氣格外的好,這個世界都格外的美好。
塗思雅看著塗母離開了,嚴肅的想了一下,情緒低落的說道,“之臣,你後來有和蘇涼秋聯係沒有?”
蘇涼秋在心裏怎麼想她不重要,重要的是,易之臣後來有沒有主動的和蘇涼秋聯係過,如果有聯係過,他們之間都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