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涼秋跟她們本來就一點都不熟的,好嗎?
本來她是想著大家都是來參加這種商業宴會的,說的更加直拉的一點的那就是,她們這些女人,就是來給帶她們來的男人張臉的。
女人一定不要做隻有外表的花瓶,但是,偶爾還是要在必要的場合裏麵,配合配合男人,偶然的當一當隻是圖有外表的花瓶的。
這些女人,一看就是家裏麵的原配夫人,一點都沒有別人帶出來的那些秘書啊,嫩模,或者花瓶什麼的,懂事。
不跟你說話的時候,那就是不想跟你說話,你知趣的找一個借口離開就好了,幹嗎非得要究根結底呢?
“你什麼意思?”三個婦女當中最胖的那個女人不樂意了,扭著她的水桶腰,一甩一甩的,“我們是不會裝,我們哪有你會裝啊,你們做演員這一行的,多會裝呢?你這隨便的裝一裝都比我們費盡心力的裝要裝的來。”
“我說的此妝,非彼裝。”蘇涼秋看著周圍已經有人把目光聚集到了她們的身上,她也懶得再跟她們說那麼的多。
“你站住。”最胖的那個女人攔在她的跟前,“你今兒個不把話說清楚,你就不準走,管你是蘇涼秋還是褚之信的老婆。”
蘇涼秋隻好站在那裏,沒有再往前走一步,但是,同樣也沒有往後退,她黑白相間的晚禮服襯托著她的身材愈發的姣好,她淺淺的一笑,“這位夫人,我連你是誰我都不認識,剛剛也是你們主動過來跟我說話的,我不跟你們說話的時候,你們說我是在裝,是高冷,我跟你們說話的時候,你們同樣也不行。”
“我不是你的男人,輪得到你們對著我指手畫腳的。’”蘇涼秋譏笑一聲,“還是說,你們都不知道,今天是為什麼來參加這個宴會的。”
蘇涼秋也不是一個軟柿子,隨意的讓他們捏扁揉圓的,她有她的脾氣,而且,最近她的火氣還不小呢,有些一點就會著的趨勢。
“你……”最胖的那個女人顯然是有些被氣昏頭了,把手裏麵的酒杯往身後一個女人的懷裏一放,然後,雙手掐著腰,怒吼道,“你裝什麼裝?說好聽點,是一個戲子,用你的話說,說直白一點就是一個臭不要臉的表子,你不過就是演了演戲,你還做過些什麼?你能嫁給褚之信,也算是野雞變鳳凰了,你們蘇家在北城有名份嗎?提起來,有芝麻那麼大嗎?你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孫家,我爸爸要是軍區的司令,你……隻要我向我爸爸說一聲,到時候……”
“到時候怎麼樣?”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間的就響徹了整個宴會大廳,在場的所有人不由的心裏麵突突的兩下,他的聲音淩厲,無之中帶著一股威嚴。
蘇涼秋微微的側目,就看到了那個朝著她大步過來的男人,那一瞬間,她的心裏麵似乎有個聲音在說:快看,好帥,你男人,是你一輩子的良人。
褚之主走過來的時候,看神看著了一眼蘇涼秋,然後,看著她麵前的那三個肥胖臃腫的女人,問道,“我剛剛過來的時候,聽到是誰在說,到時候……我很好奇,到時候會怎麼樣呢?”
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居然還能讓別的女人們給威脅了呢。
“這個……”最為肥胖的那個女人在見到褚之信的時候,第一個記頭,好帥,整潔筆挺的手工西裝襯托著他整個人淩厲的氣勢,柔和的光暈打在他的臉頰上,精雕細琢的五官猶如從畫卷裏麵走出來的人,帥的很不真實。
她不由的吞咽了兩口口水,“那個……褚總,你可能是誤會了,是你的女人目中無人,我們也是看她一個人,好心好意的過來和她打打招呼,聊聊天的,可是,她眼高於頂,一點事兒都不懂,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本來就是這麼的不懂事,一點的人情事故都不懂呢。”
“我慣的,不行嗎?”褚之信狂妄的說道,“她眼高於頂,她目中無人,都是我慣的,怎麼樣?”
他的那言下之意很簡單,都是他慣的,怎麼樣?怎麼樣?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而且,這個男人狂妄起來的時候,沒有任何的人,能夠比得過他,更沒有辦法在氣勢上麵碾壓過他。
“不是,褚總,你可能是不知道的真麵目,這個小賤人,還有兩麵呢,現在在你的麵前,這麼的乖巧,可是剛剛在我們的麵前,囂張跋扈到了極點,你們說,對不對?對不對?”她朝著身後的那兩個女人問道。
那兩個女人訕笑了兩下,“不知道,我們剛剛什麼都沒有看到。”
她們兩個又不是真傻,剛剛還敢在沒有人的時候,和蘇涼秋頂兩句,而且,剛剛的那個時候,說過的那些話,幾乎都是那個女人說的,而且,這個時候正主褚之信都已經過來了,她們就是再傻,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往自己的身上麵引火啊,要不然,到時候還不得要把自己給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