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之信的嘴角一抽,聽著她的那口氣,他好像是連件她和褚寶寶的衣服都買不起一樣。
如此的一想,他恨的有些牙根癢癢。
“我現在好像還沒有混到連我自己兒子的衣服都買不起來的吧。”
撲哧一聲,蘇涼秋沒有忍住,笑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你的心裏麵是這麼陰暗的?還是說,從一開始的時候,你就是如此?”
“我可從來都沒有說,你連你兒子的衣服都買不起啊,隻不過,森森和我之間的感情,很好,好到……”她想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我們之間的感情很好,無話不說,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彼此就已經約定好,以後結婚的時候,彼此要當伴娘的,等結婚以後生下孩子,也要給彼此孩子做幹媽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她不由的笑了,“我覺的現在這樣也挺好了啊,森森能夠和我大哥在一起的話,我感覺我們之間的感情似乎更加的近了,以前的時候,我們都說過,生下來的孩子,可以訂娃娃親的。”
“娃娃親什麼的,你還是別想了。”褚之信在聽到她提起這娃娃親的時候,嘴角一陣的抽搐。
等到了林森雅嫁給蘇涼晨之後,生出來的孩子,跟他們家都算是親戚了。
又怎麼可能再訂娃娃親?
“切,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到時候我們這間就都是近親呢,近親自然是不能夠訂親結婚的。”蘇涼秋又想到了在走廊上麵遇到的林家人,她喟歎了一口氣,“你不知道,森森的心情不好。”
“不就是他爸媽要離婚了吧。”褚之信說這個話題的口氣就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很平的事情。
就好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你知道?”蘇涼秋沒有想到,他會知道。
褚之信聳聳肩膀,“北城有多大,再說了,這一次的離婚官司可是你哥打的,要知道,你哥從來都沒有接過這種離婚官司的,還是第一次呢,因為是第一次,自然是受到北城很多人的注意。”
所以,一時之間,北城的人對於林家的這一場官司,格外的注意。
蘇涼晨是誰,他可不是一般的普通律師,北城有多少的人都想著請他坐麵自己的法律顧問的,可是,一般的人,連蘇涼晨的這一條線都搭不上。
所以,對於蘇涼晨生平接的這一個離婚的官司,自然是備受矚目的。
“你說,這一次的官司到底是誰會贏?”蘇涼秋沒有等到他回答,又接著說道,“我覺的,贏的人一定是我大哥的,先不說我大哥的身份,光是我所知道森森她那個爸爸做的事情,婚內出軌,自然也是要輸的。”
“別人的事情,你少操心。”褚之信是恨不得她能把一顆心全部都放在他身上的。
蘇涼秋哼一下,“怎麼是別人呢,森森是我最少的朋友,而且,打這一場官司的人是我大哥。”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我覺的,這男人婚內出軌,是最為討厭的了,你如果不愛,直接大大方方的說一聲就好了,何必這樣在婚姻之內,出軌,去找別的女人呢,而且,我還看到了那個孩子。”
想到那個孩子的時候,她不由的為林森雅心疼了一下。
她覺的,林森雅能活在那樣的家庭裏,平安,健全的長大,長大之後都沒有長偏,長殘,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明明是他們兩個是在談別人家的事情,為什麼會讓褚之信的心裏有一種她在給自己敲警鍾的感覺呢?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這種婚內出軌的事情。”褚之信保證的說道。
蘇涼秋撇嘴,“好像你以前沒有做過似的。”
“蘇涼秋,不帶你這樣打擊人的吧,以前的事情……”對於以前的事情,他們兩個都沒有再提過的,尤其是褚之信,當初被裴姵算計過後,他一直都不想要再提這件事情。
對於他來說,裴姵能把他算計了的事情,就是一件……汙點,盡管他們兩個確確實實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但是,他也不想再提以前的那件事情。
結果,今天他們兩個不知不覺的就提起了這個事情。
“得了,沒有人想跟你提以前的事情,話趕話趕到這兒了,不是我說,你以後招人的時候可得是要擦亮一些眼睛啊。”蘇涼秋也沒有揪著以前的事情不放。
褚之信無聲的笑了,“好啊,以後招人的這種事情,讓你來做。”
尤其是在招他身邊人的時候。
蘇涼秋的眉頭一挑,“我來做就我來做,不就是一個秘書嗎?我怎麼可能麵試不來,到時候,胸大***的一律刷掉,胸小無腦的倒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哈哈……”褚之信被她的話給逗笑了,“親愛的老婆,我想問你一句,到那個時候,你到底是在給我招秘書,還是給我招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