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一點事都沒有,寶寶才多大一點,沒事,對了,之前董醫生開著的那些保胎藥我也馬上吃完了,到時候再去醫院檢查一下,如果沒問題,我就不打算再吃了。”
“行。”
……
沃瑪集團。
這幾天股市一開門,沃瑪集團的股票就一路跌到底,股市裏麵好多的股民都已經按捺不住的把自己手裏麵的股票給拋出去。
這一次,買沃瑪集團的股票的人,一個個都是血本無歸。
而且,沃瑪集團裏麵的一些小股東們,都已經漸漸的有些心裏麵著急了,這股市一天天的跌到底,再這樣下去,他們手裏麵的股份都成白紙了,一毛錢都不值了。
這一天,召開了董事會。
裴佑庭姍姍來遲,他剛一入座,沉不住氣的股東就開始問他,“裴總,有關於沃瑪集團的這一次危機,你又打算如何的走出去?”
“如何走出去嗎?”裴佑庭冷哼一聲,坐在最中間的那個位置,“我以為,關於這一次的事情,各位董事們應該是跟我一起度過這個難關的,不應該像是現在這麼的沉不住氣,召開這個董事會的。”
“我們確實是有些沉不住氣了。”一個中年人,看上去有五十多歲,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他叫李明奇,他是除了裴佑庭之外,手裏麵握著沃瑪集團股份最多的人。
“沃瑪集團這一次出事,從剛開始到現在,都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了,現在眼看著就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你已經想好,接下來要怎麼應對了嗎?”
“這三年來,各位董事有很多都是與我一起見證了沃瑪的成長,這四年的時間,你們也知道我是如何來管理沃瑪的,而且,因為沃瑪的成長,各位董事的腰包也都鼓了不少,這一次有關於沃瑪話旗下的珠寶鎳超標的事情,是有心人故意而為之,我們都是被冤枉的。”
裴佑庭的目光掃過了在場的所有人,“這件事情,風波很快就會過去的,各位要做的就是各自守好自己的股份,低穀很快就會過去,到時候,沃瑪又會再一次的輝煌起來的。”
“裴總,現在不是自說自話的時候,最近這段時間,股市一開市,我們的股票就是一路的跌倒底,好多的股民嚷嚷著要把我們的股票給低價賣掉,都沒有人買,不止股票,隻要是我們旗下的東西,很多都受到了牽連,還有市民去市政府抗議,讓我們把之前修建的那些小區樓房都給封了,還有,我們旗下的一些店裏麵,沒有一個人在光顧,好多的人都已經辭職。”
“你讓我們等,等到什麼時候?如果到時候依舊還是現在這種情況,又或者說,沃瑪回到四年前,剛開始創立的時候呢?”
在場的董事們,一個個的都已經按捺不住了。
每一個人都想要掙錢,沒有想到自己把錢給賠進去的。
他們才不會眼看著那些賺錢的機會都這麼都溜走了。
“裴總,你和易家的關係那麼親密,不如去找易家的人幫幫忙,我們大家一起同心協力的共同度過這一次的難關。”
他們漸漸有些人把主意打到了易家人的身上。
在場的人都知道,易家在北城是一個什麼樣的位置,而且,也都知道,他是易家的孩子,哪怕是流落在外麵的私生子,但是,現在不也是被認回去了嗎?
幫幫忙,也都是應該的。
“為什麼要找易家的人幫忙?”裴佑庭的一句話,一下子就把他們都給問住了。
為什麼?
李明奇扶了扶自己鼻梁上麵的眼鏡,“我能問一句,為什麼不找易家幫忙嗎?既然有捷徑可以走,我們為什麼要繞那麼遠的路才到達呢?既然你是易家的孩子,去找易家幫幫忙,怎麼了?”
是啊,怎麼了?
裴佑庭把目光注視在他的身上,“李董事的話我現在是聽明白了,我是易家的孩子沒有錯,但是……”
“沒有那麼多的但是。”李明奇打斷他的話,“裴總,我們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告訴你,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們把全部的身家都投在了沃瑪的身上,到最後,確落的一個血本無歸的下場,今天我們召開董事會的目的就是在告訴你,我們要在一個星期,最多半個月之內,看到沃瑪的起色,要不然,到時候,你能不能還坐到現在的這個位置,我們就不知道了。”
裴佑庭的黑眸一眯,“你們別忘了,現在我手裏麵的股份是最高的。”
“高又如何?”李明奇反問,“你的股份高能把現在沃瑪所麵對的這些問題都給解決掉嗎?我們現在不是在說股份高就位置高,如果你沒有辦法把現在沃瑪所麵對棘手問題都給處理掉,到時候我們就會讓有能力的人來坐你現在的位置,有能力者而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