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為什麼我不知道?”我冷著臉問。
“哦,我前天偶然遇到哮天,他和我說的。”包子倒是答得很順口。
他怎麼不叫骨頭了?難道鼠精行動隊解散了嗎?
“好了,我知道了。你休息吧。”我心裏太多疑問,我要去問問哮天。
隨便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我召喚出哮天。
“哮天,你說說,包子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看起來那麼虛弱?還有,為什麼鼠精的事我不知道,而他卻知道?”我不等哮天開口,連珠炮的問到。
“你見過包子了?怎麼,他還沒好嗎?”哮天顧左右而言他。
“見過了,你先回答我問你的問題!”
“小可愛……有些事,包子覺得讓你知道了不太好,至於鼠精的事,是我告訴他的,我本來要去找你和你說的,但是我先遇上他,就先和他說了,讓他安心養著。”哮天的語氣,怎麼像我未成仙時的媽?
“不行,我就是要問過清楚!不然我會吃不下,睡不著的!”我幾乎是要吼起來了。
“你真想知道?”
“廢話!快說!”
“那好吧,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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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凡貓沒眼淚?我躲在包子家的後麵,任憑眼淚流。我想去看包子,可是我卻不敢進去。我不知道要怎麼樣麵對他。
我隻能,悄悄的從縫裏,看著他,他好像很痛苦,時而翻個身,時而又坐起來,他的眼睛血時而血紅,時而轉白,眼裏沒了神采,隻有間或眼珠轉動一下,才讓貓看得出他還活著。
我的淚,悄沒聲的落在地麵上,很快便被腳下幹涸的土地給吸收了,隻留下一個水印;我悄悄的看著包子,才發現,他當了我這麼久的跟班,我卻沒好好打量一下他。
他很漂亮,就像人類一部動畫片《黑貓警長》裏的黑貓警長一樣,烏黑油亮的毛,如今黯淡無光,還有些淩亂,胡亂貼在身上;本炯炯有神的眼睛,現在卻無神采,他仿佛一條被使喚過頭的老牛,無力的趴在他的破窩上。
他起來了,看樣子是要打坐練功。我就這樣在外麵,悄悄的看著他,卻不敢弄出一點動靜。
突然,一口血從他嘴裏噴了出來!然後軟軟的倒了下去!我再也不能控製自己,飛快的跑進去,把他扶著,隻是拚命的給他輸入內力。
好一會兒,包子醒過來了,看到我,他沒很吃驚,從嘴角擠了一絲笑容:“老大,你來了?”
我已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隻是含淚點頭。
“我沒事的。放心吧!以後還可以做你的跟班。”都什麼時候了,包子還硬撐。
“我相信你沒事的,包子,你真傻,你怎麼可以為了我……”
“不說這個好嗎?過兩天我就會好了。”包子打斷我的話,不讓我繼續說下去。
“哮天可給你藥了?”我明白,多說無益。
“有的。老大,是我自己太差,不能完全吸收。放心吧,哮天說過了,這藥就是要去除我體內淤血,這是最後一天,嚇壞你了吧?那不是鮮血,是淤血。”果然,包子吐完血,臉色倒比先前好多了。
“老大,你回去吧。雖然現在鼠精不能吸收靈芝,但它始終是個禍害,誰知道它會打什麼主意呢!壞蛋就沒有休息的一天,你還是去看看小凡吧!我沒事的!”
我也不想強留在這裏,還是讓他先休息,我再作打算吧!
我從包子的破家裏出來,又撇見了一隻貓的身影,沒錯,是我來時看到的那個,很是眼熟,但我沒往深處想,我隻想先回去,看看有什麼辦法能讓包子早點恢複。
那個身影,卻狠狠的瞪著我,一直瞪著我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