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2)

回了趟住處,元彬隨便收了些東西,將車牌一摘就往巴黎開去。

宿舍裏所有的東西加起來也沒有這輛路虎值錢。至於上課,實在是聽不懂,與其這樣耗費時間,不如就此開始新生活。

他這麼做確實有些無奈——盡管跟那幾個青年交手時他一再控製,可當回旋鞭腿命中男青年後腦勺的瞬間,他就知道一切已經無力回天了。男青年的後腦勺已經被他完全踢碎了,幾乎沒有任何生存的可能。

元彬感覺有些緊張激動,可現實就是現實,這一切都已經發生,沒有任何挽回的可能。當下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巴黎找個地方住,然後趕緊將車子賣掉,賺夠一筆錢,再想對策。

去旅館是不可能了,一天幾百上千元人民幣。在華人區或者市中心也不可能了。自己隨隨便便就被認出來。想來想去,隻能到巴黎最北邊的十八區。

十八區是黑人區,魚龍混雜,緊接外省。房屋也老舊,沒人去查,這麼一來也許能混過一段時間。

Lesulis小鎮和巴黎一南一北,坐火車得一個小時,相距足足有六七十裏地,元彬到達巴黎十八區的時候已經是清晨五點了。

不愧是全世界最懶的國家,路上別說人,連鳥都沒有。元彬漫無目的四處溜達,就是想找個偏僻又不至於餓肚子的住處。

正當元彬認為已經是找不到的時候,一棟沿街的別墅出現在他的麵前。這別墅在十八區邊上,遠離喧鬧的市中心,街道很小,幾乎隻能容許一輛車通過,沿街卻有許多的食品店和便利店,讓元彬驚喜的是,別墅門口居然貼著一張“有房出租”的字樣。

還沒有敲門,元彬已經決定就租在這裏。不管裏頭環境如何,不為別的,就為這裏掩人耳目。

“誰要租房呀?這麼早打電話?”別墅的大門在元彬的敲打下被打開,說話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的黑人,操著一口特殊的非洲口音,說完還一邊打量著元彬。

元彬卻忘了回答這男人的話,因為他瞅見了別墅的院子。

院子四周有院牆,外麵無法看到裏麵的情況。裏邊兒空位足夠大,足夠停下沒有車牌的路虎車。況且正中間還放著幾個練武用的沙袋,還有些健身器材,正好平時健身用。這裏太合適不過了。

元彬強壓住心裏的激動,麵對這位黑人說道:“房東,我就是剛才跟你打電話的人。我想租下你們別墅的房間。租金我可以再多給一些,我要再停一輛車。”

聽見元彬的話,房東臉上的疑惑總算釋然開來,將元彬帶到屋裏。

一番交涉下來,元彬才清楚,原來這別墅有三層。頂樓層被分成兩個小小的隔間。大的隔間十幾平方,早就被租走了。另一隔間剛好隻放得下一張床。雖然隻夠放得下一張床,一個月仍然需要支付300歐,也就是人民幣2500元。這已經是天價了。

......

“驢子?”柳雲龍被送到醫院,蘇醒後一睜眼居然看到的是驢子。自從昨天失去意識之後,他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到上午稍微有點兒清醒,他才猛然發現自己居然到了醫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