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雲構建的虛空之內,鬼仙君現在激動得可是淚流滿麵。
他從未想過,困擾了他兩萬多年的心事如今且隨著楊雲的歸來,就這般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教主威能,竟然已經厲害到了這種地步!”
鬼宗王如今解封而出,再是想到剛才楊雲的實力,心中感慨萬千。
“確實,比之先前,他的實力更上一層樓,即便放眼整個天下,恐怕都找不出與之匹敵的強者。”
鬼仙君本是想讚美兩句,但很快又聽鬼宗王說道:“話是這麼說,但這塔主同樣不是泛泛之輩,兩萬年前,她和教主乃是舊敵,如今,教主是特意來尋仇的嗎?”
“舊敵?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師傅和塔主還有恩怨?”
聽鬼仙君和鬼宗王分說,在旁的沙千凝豪氣非常。
“這個我也是不清楚,教主何時與塔主有過恩怨?”包括獨孤天南也是一樣,再是聽到這個消息後一臉茫然。
“怎麼,難道你們都不記……也是也是,當時是有些隱情,怕是教主沒有對你們說。”
鬼宗王看了看隨著自己一起解封的部下,又是看了看鬼仙君,心頭有一些安慰。
見他長長鬆了口氣後道:“兩萬年前,五大陸聯手剿滅我鬼族,而那個時候,聖教和魔族已被對方聯手擊潰在先,不止如此,便是教主本人都是身受重傷。五大陸背信棄義,明裏說要分割一片土地讓我鬼族世代居住,可哪想到,等我全族來到之時,正中了他們的下懷。”
“這些事情我知道,可是如何牽扯到了教主和塔主兩人?”
不止是獨孤天南,連帶鬼仙君現在都是一臉懵逼,兩萬年前的事情他經曆過,可連他都不清楚這其中的道道。
“大哥有所不知,”聽鬼宗王繼續道:“當時我們處於危機之時,你還沒忘記我等做了如何選擇吧?”
鬼仙君神色愧疚道:“當時賢弟你說不論如何都要保存我族血脈,是以帶著十一鬼將拚死抵抗讓我等撤離。兩萬年了,這件事為兄已經愧疚了兩萬年,賢弟,你可曾怪我,明明是我應該留下來才對……”
鬼宗王搖了搖頭,“兄長莫要愧疚,不過我族現在可好?”
“雖沒什麼起色,但至少還算安定。”
“這樣我就放心了,”鬼宗王拍了拍鬼仙君的肩膀道:“其實教主和塔主的事情也是在兄長退走後發生,當時我等的實力並不算弱,而五大陸先是經曆上元戰役,接著又和聖教魔族開戰早已是元氣大傷。這個時候的我族對他們來說,同樣是不可小覷的存在,可難就難在了鎖妖塔主身上。
她其人突然降臨,簡直殺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眼見就要抵擋不住之時,教主同樣降臨,正是因為教主,我們現在才沒有被煉化。否則憑鎖妖塔的束縛,即便能熬到現在,我和身邊這些下屬恐怕也已經失去銳氣。”
“不是說教主身受重傷了嗎,即便是那個時候,他還前來相救你們?”
不知為何,最近這段時間總喜歡聽楊雲的一些舊事,何彩音莫名對他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