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地吼叫著,現場圍觀的大媽、大~爺沒一個敢回話。
因為他們想反駁說點什麼,但又覺得他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現在你上醫院,哪有不帶錢的?
...
讓我們把視角一轉,拉倒東陽醫院的院長辦公室。
實木心的辦公桌子,雕刻著各種花賁,牡丹、蓮花、冬菊,雕刻飽滿入神,如同真實,栩栩如生。一看上去就知道,光是這雕刻手藝就值不少錢。
東陽醫院的院長馬波才仰麵靠著那張黑色外皮的軟皮坐椅上,帶著一副金絲眼睛,手中轉動著一支金筆。
“師兄啊!師兄,你不會想到吧?從前你處處壓我,現在我是一家醫院的院長了,你還是一個主刀醫生。”
環視著自己這間有點豪華的辦公室,念頭不知不覺神遊到了自己當初和師兄一起拜在師門學醫的那個年代。
想到之前自己總是被師兄壓著,不管是成績還是外貌,都是師兄更勝一籌,而自己總是被當作綠葉一般的存在,來襯托師兄,就連師傅提起弟子的時候,最先想到的人,也總是師兄!
不過,現在嘛...嗬嗬。
他想著想著突然笑了起來,不過,他突然聽到了出乎意料的聲音,一般不可能在這裏出現的聲音。
“嗚嗚嗚!!”
淒厲的笛子叢遠到近的響起來,而且剛剛聽到的時候,還在很遠的地方,就像是路過一般,但是不過幾秒,聲音就越來越大!淒厲急促的笛聲在附近傳來!
嚇得馬波才從窗外往樓下看,發現是一輛救護車,才明白是虛驚一場。
“原來是救護車,我還以為...”明顯是受到什麼驚嚇的馬波才這才放心下來。
突然,他發現好像有點什麼不對勁的:“我們醫院的救護車,今天一輛都沒有出去!這輛是來幹什麼的?”
發現事情好像有點不對路的馬波才,連忙把手中的金筆塞回到了胸前的口袋,珍重地放好,向著外麵走了出去。
在遠遠的地方他就看見了一群人圍在那裏,似乎是病人在圍觀什麼。
“發生了什麼東西?出什麼事了嗎?”他心底嘀咕了一聲,靠近了過去,第一眼就看見了吳一得和中間的人,一個小孩,一個西裝青年、一個高大的壯漢,還有一個昏迷過去的病人?
“發生什麼了?”東陽醫院的院長馬波才皺眉問著吳一得。
吳一得一看是自己醫院,非常熟練的諂笑了一下:“院長下午好,是這樣的...”
然後和和院長說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情。
馬波才聽了一會開口了:“這個,看病花錢,這是規定了的事,要是交不齊錢,我們也不好辦。”
林慕飛失望的看了他一眼,本來以為是來的是一個救星,沒想到還是一丘之貉。看著吳一得得意的樣子,恨不得給他一拳。
“我就和你們說了,就算是院長來了也是一樣的情況,你們還不信!”滿眼的奚落。
就在他臉上的表情還沒有消失的時候,樓梯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還有同樣、更加急促的聲音。
“快!病人就快不行了!”心急如焚,就像得病的人是說話人的至親之人一般。
林慕飛、老胡、吳一得還有圍觀的病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樓梯上就從上來了三四個人,他們的手裏提著一副金屬的擔架,上麵墊著白色的護墊和床單。
馬波才和首當其衝的那個中年男人眼睛對視了。
“是你!”
“是你!”
兩人同時在口中低呼,同時說出了對方的名字:“馬波才!”“木逢春!”
原來,提著擔架衝上來的人,就是東陽醫院院長的師兄“木逢春”!
馬波才先是一愣,過了一兩秒,腦子一轉,就明白了木逢春為什麼會出現著這裏,忍不住出聲譏笑。
“師兄,真是想不到,幾年沒見麵,你還是一個主刀,而且都淪落到了要親自出來接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