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自己不熟練會出錯,就先打座,把各個部位的位置都擺好後,才把紅果吃了進去。
咬了一口,香甜可口,在他正高興時,果汁順著喉嚨進到了肚子裏。
“嘩。”
隻覺得肚子像是著了火似的,又疼又燒!
他連忙咬緊牙關,開始按照打座的方法,開始打座。
肚子裏的燒,從剛開始的肚子,到四肢、到頭部,慢慢蔓延開來。
這種熱,也從體內開始向外燃燒,整個人皮膚就像著火了一樣。
等這個熱傳到頭部一瞬間,馬知會一下子整個人衝到了平台邊的水流裏。
冰冷的水流讓他清醒了很多,剛才那一刻太危險了,他在那一瞬間,差點覺得自己要死了。
起來衝到水流裏,也是本能的反應!
就這樣,體內是火,水流是冰,一熱一冷對抗著,再加上水流下來的衝擊力,三種力量的作用下,馬知會的身體在慢慢的發生著轉變。
隻不過,這個轉變的過程,很慢很慢……
兩年時間裏,馬知會從剛開始的,在紅果的幫助下,能在瀑布的水流下站立半個時辰,再慢慢練到能站立半、一,再到後來,不吃紅果,也能在水流下站一。
他身體的各個部位,也在長期的擊打石頭過程中,練得打石如打土,現在可以用拳打入石頭中。
隨便一腳,也能把石塊踢碎。
這兩年時間裏,他除了練功,就是下到瀑布下的水潭裏抓魚,要麼就是在附近山林中找些野果堅果吃。
等他練到站在瀑布下,水流再怎麼衝擊身體,都覺得沒什麼感覺時,他知道,應該是練成了。
就下了山,做了兩年野人,又回到了人類社會。
在回家的路上,他沒少跟人打架,因為他現在練得一身銅皮鐵骨似的,跟人動起手來,都是絕對的力量碾壓,因此也得了個外號,叫“野蠻人。”
可別,這個外號也很形象,他跟人動手,動作粗糙,但力量極大,別人的拳腳打到他身上,根本沒啥影響。
他一路回來,直到老家地界上,才收斂了起來,他也厭倦了跟那些沒什麼實力的人動手。
他得收起心來找師傅啊。
這才有了拿著一副畫像找師傅這事兒。
但溪這會兒,才快馬加鞭的往家裏趕……
一艘大船載著溪跟白馬一起渡過了黃河,良又沒再歇腳,騎上馬就往家裏趕。
大約一個時辰後,他回到了曾經的家。
以前的院子,現在已是一大片的荒草,房子還保存完好,門上上著鎖。
顯然,已經有很長時間沒人住了。
“爹、娘、桃姊姊,你們去哪兒了?”
溪衝著屋子叫著,聲音淒涼。
他平靜了一下心情,想了一下,當初是華山派接我上山,後來我掉下山,是不是華山派以為我死了,過意不去,把爹娘他們接到華山派了?
他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就決定去華山派看看。
又騎行了大半個時辰,來到了玉泉院外的大街上。
當他正準備牽馬去玉泉院呢,一個叫花子攔住了他。
“友,這是要去哪兒啊?”
“玉泉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