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保安見敵人如此凶狠,沒人敢再上前了,一個月兩三千塊錢工資,犯不著給老板賣命。
“你們吃什麼的,這麼多人連一個奸\/夫都收拾不了,我一個月發給你們那麼多工資白發了啊?我就是拿這些錢去養狗,現在多少也能吠上幾聲,咬上幾口,你們呢,簡直連狗都不如。”花牡丹奈何不了葉辰峰,把氣都撒在了倒黴的保安身上。
保安們心裏狠得咬牙切齒,但是沒人敢支聲,畢竟拿了人家的工資,又忌憚陳家的勢力,罵幾句也不會少一兩肉,忍忍不就過去了嗎。
“什麼人敢在我陳家撒野?”這時候,門口走進來一群人,最前麵的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西裝革履黑皮鞋,衣服質料華貴,穿著得體,全身上下打扮得一絲不苟。
他昂首挺胸的走進來,極具威嚴,雖已五十多歲,氣勢不輸少年人,應該就是陳家的家主陳北平。
他身後還跟著幾個一身名牌的陳家少爺,陳啟明也在其中,打從一進門,他的視線就一直在葉辰峰和陳豔姿身上來回瞟著。
走在最後麵的,是五個龍行虎步的男人,都是三十來歲年紀,身穿黑色對襟短衫,雙目炯炯有神,使人一望而知,必是修煉過內家拳法的拳師。
花牡丹一見陳老爺來了,受盡委屈的叫道:“大哥,你可算來了,再晚來半步,咱們陳家都得讓這個奸夫給拆了不可。”
“年輕人,你是什麼人?來我陳家有什麼目的?”陳北平畢竟是陳家家主,當著這麼多保安下人的麵,這點涵養還是有的。
“爸,他就是葉辰峰,上次在醫院打傷我和三叔的人就是他。”陳啟明見葉辰峰竟然敢闖到陳家來了,這不是送上門來給自己報仇嗎?趕緊向父親彙報葉辰峰的來曆。
中心醫院的事情,陳北平早就聽說了,隻是沒想到把自己兒子打傷的,竟然就是這麼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小夥子。
縱使他閱人無數,可是怎麼看也看不出葉辰峰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
葉辰峰滿不在乎的站起來,說道:“你就是陳家當家做主的吧。”
“我是。”陳北平對他的態度感到很不滿,但還是不動聲色的答道。
一般來說,陳老爺子越是不動聲色,麵無表情,心中越是憤怒。
葉辰峰察言觀色,已經看出了這點。、但他才不管呢,依然我行我素的牽起陳豔姿的手,說道:“那你聽好了,我這次就是帶英姿過來退婚的,你們陳家那個傻兒子和英姿的婚事,從此不作數了。”
“你他嗎算個什麼東西?陳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手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陳啟明立刻回擊道。
“其實,英姿早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當然有資格代替她說話。是吧,英姿?”葉辰峰信口開河,還故意衝陳豔姿眉來眼去。
“你,你女朋友不是張潔嗎?什麼時候變成陳豔姿了?”陳啟明越發憤怒了,他向來以風\/流自居,並且曾經厚顏無恥的宣布,通州四大美人都是他的女人,結果一個都沒追到。
現在可好了,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臭吊絲,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居然把張潔給騙到手了,現在又來禍害陳豔姿,這還如何了得?我們的“護花使者”陳大少爺當然要憤怒的站出來,表示不滿了。
“男人包\/養幾個情人不是很正常嗎?”葉辰峰滿不在乎的說道,“倒是陳大少爺,你明知道張潔是我的女朋友,怎麼還每天送花去糾纏我家張潔呢?現在又派了個傻兒子,想勾引我家英姿。難道這就是你們陳家一貫的家風嗎?”
這本來是陳豔姿自己答應下來的事情,被葉辰峰這麼一說,倒成了陳家的作風問題了,陳啟明憤怒之極,但他追求張潔是事實,一下子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隻得重重哼了一聲,在心裏yy著各種弄死葉辰峰的法子。
花牡丹聽說未來的兒媳婦原來早就是別人的女人了,哪還忍耐得住,潑婦脾氣又開始發作了,指著陳豔姿罵道:“好啊,陳豔姿你個賤貨,原來早就是別人穿過的破鞋了,居然還想禍害我家英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我陳家可是名門大族,容不得你這種女人,退婚,退婚!”
陳豔姿聽她這麼說,氣得瑟瑟發抖,正要反駁,葉辰峰卻製止她,笑著說道:“那不就結了嘛,我們要退婚,你也要退婚,那就退婚好了,現在不是講究什麼雙贏嘛,這就是標準的雙贏。”
花牡丹罵人,那是不經大腦思考的,逮到什麼罵什麼,聽了葉辰峰的話,愣了一愣,原來自己不知不覺已經中了對方的圈套了,氣得一個字都罵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