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等今生是與九龍針無緣了,不過話說回來,這種絕頂的針法,自然需要苛刻的條件才能修煉,要不然,豈非人人都會九龍針了?那顯然是不現實的。”
“葉醫生是華夏第一神醫,九龍針亦是天下中醫的至寶,名醫配至寶,相得益彰,九龍針在你手裏,一定能發揮出它最大作用的。”
“哎,我們這些老頭子都不識真人,還是風老有見識,早就看出葉醫生非同尋常,今天沒有下場,自取其辱啊。”
幾人邊說邊笑,都稱讚葉辰峰的醫術了得,中醫後繼有人。
就在這時,一人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指著台上的人大罵道:“你們這些老家夥,怎麼把我騙走了,不讓我來參加論醫大會?”
這人鶴發童顏,年紀雖大,卻精神飽滿,正是沒到場的傷寒派掌門人華老,同時也是中醫大學的高級講師,葉辰峰的徒弟!
“華老,你這是什麼話?我們還奇怪你怎麼遲遲不到場呢!”何思平莫名其妙的說。
華老目光在幾人身上轉來轉去,最後落在風國老身上,大怒道:“肯定又是你這老賊頭搗的鬼,故意把我騙走,不讓我來參加論醫大會,你就可以大大的露臉了!”
“華老,我從來沒這麼想過啊。”風國老見到華老,神色有些不自然,隱隱露出一絲愧疚和自責。
葉辰峰察顏觀色,看出這兩人之間必定有一些恩怨。
“華老,論醫大會已經結束了,葉醫生獲得了華夏第一神醫的稱號,你可不能再向他挑戰了。”金元害怕華老會向葉辰峰挑戰醫術,而此刻的葉辰峰真氣耗盡,萬萬不是華老的對手,所以趕忙出言維護。
“我怎麼會向葉醫生挑戰?葉醫生醫術勝我十倍,我早就拜他為師了,華夏第一神醫,非他莫屬。”華老說。
幾個老頭都感到十分驚訝,不知道華老什麼時候竟然拜葉辰峰為師了。
雖說以葉辰峰的醫術,的確有資格當華老的師父,但兩人年齡相差也太大了,這對師徒要是說起來,還真的是有些不倫不類。
葉辰峰也沒想到,原來華老就是傷寒派的掌門人啊。
“華老,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到現在才趕到現場?”秦百川問。
“你們還說,肯定是有人搞鬼,不讓我來到現場.......”華老重重哼了幾聲,然後在憤怒中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他正準備動身前往論醫大會的時候,一個陌生男人到他家門口說論醫大會的地點改了,是秦百川派人來接他去新地方的。
華老為人比較實在,聽來人可以說出論醫大會和秦百川的名字,也沒想太多,就跟他上車了。
汽車彎彎曲曲的也不知道開到什麼地方,開了很長時間,最後在一間大屋子前停下。
華老走進屋子,裏麵也是一個類似講堂的場所,擺滿了椅子,但是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等他醒悟過來上當了,衝出門口時,汽車早已不見蹤影了。
這地方比較偏僻,好容易才打到一輛出租車,又開了好久往回趕,等到了大會堂時,論醫大會已經結束嘍。
“風老賊,你老實說,這是不是你搞的鬼?”說完後,華老氣衝衝的指著風國老罵道。
“華老,這件事真和我無關。”風國老很平靜的說。
本來以他的地位和脾氣,無緣無故被人誣陷,必然火冒三丈,但是此刻麵對華老的質問,竟是一句辯解的話都沒有,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是他搞出來的事情。
“你還敢做不敢當了是吧?”華老不相信他的話。
“華老,你先冷靜一下,這件事情應該和風老沒關係。”金元勸解道。
“除了他還會有誰?你忘記了,當年他不也是這樣做的嗎......”
“華老,當年的事過去就過去了,不必再提起。今天的事情,風老這麼做,也沒有好處啊。”張正從阻止了華老繼續說起當年的事情,並曉之於理。
其他幾人也紛紛勸說。
“華老,我看風老不會做出這種事的,今天事情估計還是跟朱仙有關的。”葉辰峰也勸解道,並把朱仙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
雖然他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恩怨,但他和風老接觸有一段時間了,相信風老不是那種人。
“朱仙想在論醫大會上打敗我,借此揚名天下,但是秦老並沒有邀請他,所以才想出這種法子,使華老無法趕到現場,這樣他就可以頂替華老,和我進行第六場比試了。”葉辰峰分析道,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說,這件事也隻有朱仙才能從中獲得好處。
“好,既然葉老師為你作證,那我就相信你這一回,不過既然你在這裏,對不起,我隻好告辭了。”既然葉辰峰出麵說話了,華老也不好一直糾纏下去,於是朝他拱拱手,轉身離開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