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側徹底的敗了,敗的個心服口服。
王黎啊王黎,連這種話你都的出口,看來爺這‘第一厚臉皮’的稱號,終於要拱手相讓了!
“咚…咚…咚…”
遠處傳來幾聲厚重的鍾聲,打破了屋內那種凝重尷尬的氣氛。
見太後還在愣神兒,她身後的柳嬤嬤提醒道。
“太後,吉時已到,新人要入宴了。”
太後回過神,點點頭,臨走前還深深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花側。
那表情意味不明,不過卻讓花側覺得很不舒服。
樂器再次奏響,殿內恢複了之前的祥和。
所有人像是瞬間忘了方才發生的事,一個個笑容可掬,眼角眉梢皆喜色。
是了,為人臣子,若是這點變臉的能力都沒有,還怎麼在這朝野生存?
為官之道,內心風起雲湧,麵上雲淡風輕,這都是入門級的。
所有人翹首以盼,都在等著安七和傾安公主二人入宴。
不過經過方才的事,花側再次獨自麵對王黎,多少還是會有點尷尬。
花側揉了揉有些發癢的鼻尖,做賊心虛似的偷偷看了眼身側的王黎。
誰知正撞進王黎那雙饒有意味的眸子,隻瞧王黎微微向花側處傾了傾,嘴角上揚著誇讚道。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王爺好謀略。”
花側也朝他回以禮貌的笑意,誇讚道。
“不敢當不敢當,論臉皮,還是王甘拜下風!”
安七剛打後殿剛一出來,便見他們王爺跟那個矮子湊在一起,十分親昵的樣子,一臉的笑意,不知道在什麼。
安七腳步一頓,表情幽怨的盯著他家王爺臉上那抹笑意,一口白牙咬的咯咯直響。
心中暗暗抱怨道,王爺啊王爺,這才幾沒見,您怎麼‘墮落’成這幅樣子?那矮子就是再合您意,您也該注意下場合吧!
花側笑的一臉偽善,正演著呢,身旁忽然過來一人。
花側抬眼瞧,見是個宮女,手裏端著一個黃金托盤。
再一瞧那托盤裏的東西,花側瞬間了然。
王黎瞧出了花側眼中的抗拒,嘴角扯過一抹淡淡的邪笑,接著將那黃金托盤裏,那兩個圓圓的紅紙片捏在手中,作勢要貼在花側臉上。
花側見狀連忙一閃,皺眉十分嫌棄道。
“你幹啥呀!”
王黎道。
“下懷國的規矩。”
花側氣道。
“你們都不貼,憑啥要我貼這東西!”
花側所指的‘你們’,是太後、皇上和王黎。
這大殿內隻有他們三個沒有穿那俗氣的大紅袍,也沒有貼這詭異的紅臉蛋。
花側心道,哦你們都覺得難看不這麼幹,憑什麼要強加到爺頭上?
誰知王黎聽後目露險惡,邪笑道。
“本王不貼,也是規矩。”
著,王黎捏著紅紙片,再次伸手朝花側臉上貼去。
花側似乎十分抗拒,人向後一躲,順勢抬手一拍,將王黎的手一巴掌拍了下去,瞪著眼睛,咬牙切齒道。
“不就詆毀你幾句麼,有必要睚眥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