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黎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下,問道。
“什麼?”
花側舔舔嘴唇,又重複了一遍。
“就,你以前親沒親過什麼人?”
這下字正腔圓,聲音洪亮,連屋外枯樹上那隻寒鴉都聽得一清二楚。
屋內暗衛們恨不能戳聾自己的耳朵,個個木頭樁子似的立在那,低著頭,大氣兒不敢喘半個。
這樣關於隱私的爆炸性問題,對他們來簡直太具有摧毀性了!
若以前,安七可以很確定,答案是沒櫻
可如今麼…就不好了…
畢竟他家王爺現在因為心盲,對某個廢材矮子產生了‘萬惡’的情愫。
又住在一起,還將暗衛們趕到了院外。
這孤男寡男共處一室,一個‘狼子野心’,一個不知防備的,保不齊哪一不心就……
“沒櫻”
王黎看著花側,十分堅定的回道。
聞言,安七心裏默默鬆了口氣,心道還好,他家王爺還算知道分寸。
可謂是幾家歡喜幾家愁,花側在王黎話音落地的瞬間,心裏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猶如死灰一般。
完了!
要出大事了!
爺就是隨口一親,誰想到還把這活閻王的初吻給奪了!
就他這脾氣,知道了還不得弄死我!
不,弄死我不怕,怕就怕這斷袖再訛上爺,讓爺對他負個責什麼的,那爺這輩子可就全完了!
許是過於緊張,花側的麵部忽然不受控似的咧了咧嘴角,笑的十分怪異,王黎瞧了都不禁覺得心裏發毛。
隻瞧她揉了揉鼻子,又抓了抓腦皮。
接著兩手向桌案上一撐,微微逼近王黎,一副慌亂、緊張、又豁出去似的口氣,認真道。
“以後若再有人問王爺這個問題,王爺可要改口了。”
王黎微微皺眉,不解道。
“為何?”
四目相對,花側不禁咽了下口水,嘴唇動了動,道。
“因為那日,我不是在咬你,而是…”
著,花側忽然跟條金魚似的,朝王黎努了努嘴唇。
因為視角問題,花側身後的人是看不見她這個動作的,自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安七見花側話一半又不了,心裏一惱,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