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好也聽到,麵色變得更加難看,想要回頭狠狠瞪那幾個婊子一眼,讓她們閉嘴,可被張恒扼住咽喉,根本沒辦法回頭。
“看來是惹了眾怒,怎樣?以前是不是經常仗勢欺人,今天後悔踢倒鐵板上了?”張恒看著陳好麵色難看,手裏力道加大幾分,冷眼看著陳好開始出現窒息感覺。
“張恒,打他!”柳瀟瀟也不是善男信女,心裏憋著一肚子氣,能夠輕易放過死不悔改的陳好那才叫怪事。
“是,我的大小姐!“
張恒冷淡一笑,抬腿踢在陳好膝蓋上,聽著他發出一聲沙啞的悶哼,跟開始的尖銳判若兩人,一條腿已經跪了下去。
“我要殺了你!”陳好沙啞聲音大喝,眼睛赤紅瞪著張恒。
陳好心裏無數遍在默念不要,但張恒卻偏偏讓他跪下,這讓陳好幾乎失去理智,感覺自己人生最後一點尊嚴都在被剝奪,這種滋味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放心,你這次跪下來,以後永遠也不用站起來了,這是對你的懲罰,也是告訴你,這個社會,有骨氣的人都活不長,你能活下去還是今天沒有出事情,不然你一家子都別想活!”
張恒邪惡一些,踢碎陳好另一條膝蓋,然後大手一放,陳好就那麼跪在柳瀟瀟眼前,滿眼的怒氣殺氣,卻絲毫不能嚇到張恒,隻能自己氣的渾身發抖。
張恒看也不看陳好,而是轉頭看著柳瀟瀟道:“他已經成了廢人,這個小子你若是願意,我也踢碎他的膝蓋好了。”
郝言鑫心裏打顫看著自己死黨幾分鍾就被打成了殘廢,聽著張恒平淡說著要把自己打成殘廢,嚇得他麵色煞白,再也無法淡定,更加賣力磕頭,直到滿頭嗜血還不停止。
“大小姐,求求你,我知道錯了,不要打斷我的雙腿,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郝言鑫額頭鮮血染紅了眼睛,哭的稀裏嘩啦,懇求柳瀟瀟。
柳瀟瀟看著那個變態的醜男成了廢人,郝言鑫認錯態度良好,也不願意跟他計較,心裏舒坦道:“放了他們吧,若是下次還敢招惹本小姐,我就殺了他們全家!”
蕭殺,冷酷,殺氣凜凜,這句話嚇得郝言鑫渾身顫抖,無力的癱倒在地上,而陳好耷拉著腦袋痛苦,也不知道是因為被打斷腿在哭,還是因為最後那一點尊嚴被掠奪哭泣。
“我們走吧。”柳瀟瀟不願意繼續看著兩個哭哭啼啼的男人,牽著吳浩小手,冷臉從兩人身旁走過。
張恒看著柳瀟瀟消氣,卻是走到哭的傷心欲絕的陳好麵前,蹲下來扯起他的頭發,迎上陳好殺人目光,笑道:“放心,我沒有踢碎你的膝蓋,你還可以走路,這也算是你那點骨氣贏得的。”
郝言鑫跟陳好皆是滿眼驚詫看著先前還一臉要殺人的張恒,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