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闖看著底下夏靜怡不僅沒有感覺自己丟臉,反而更加堅定了跟張恒繼續走下去,一把摔了手裏的酒杯,然後在樓梯上深呼吸幾口,完全調整好狀態,這才走下二樓。
“呼!”苗闖手裏拿著一個話筒,吹了一口氣,然後道:“大家都靜一下,今晚大家能來我舉辦的舞會,我心裏很高興,在這裏先感謝大家了。”
現場頓時響起熱烈掌聲。
苗闖擺擺手,示意大家靜一下,然後道:“既然大家來了,都是為了玩一個高興,所以我宣布,今晚舞會正式開始。”
伴著苗闖說完,下麵人群頓時沸騰起來,無數單身狗還等著在跳舞時候皆點油,早就迫不及待,大聲吹著口哨,開始往大廳中央布置好的舞池湧上去。
苗闖看了夏靜怡一眼,然後跳下台階,一個人進了一樓一個房間裏。
“喂,表哥,你怎麼還不來?”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開車的風聲,聽著一個略帶低沉的男音道:“今晚老頭子找我有點事,所以耽擱了,沒事,你們先開始,我再過幾分鍾就到鍾山高爾夫了。”
苗闖坐在屋裏椅子上,擺弄桌上的一個杯子,道:“表哥,你還記得我今晚跟你說的,我要跟一個同學表白的事情吧?”
“記得,你小子說了好幾遍了。”魏天一開著他的凱迪拉克敞篷,笑道。
“但是出了點事情,那個女孩有男朋友了,是個窮小子,我知道你跟赤虎門的人很熟,能不能找些人幫我把這小子處理了。”苗闖露出猙獰,聲音冰冷道。
“殺人?”魏天一愣了一下,隨即平淡道:“你若是肯放點血,這事情能辦。”
“不是殺人!”苗闖趕忙解釋道:“那小子雖然很礙眼,但我沒打算殺了他,隻是想要你找人把他打成殘廢,最好直接弄出燕京。”
“這好辦,你先等我過去,我也想要看看那是一個什麼小子,居然敢跟你搶女人。”魏天一順了一把自己被風吹亂的頭發,冷漠道。
“行。”苗闖看著魏天一答應,露出一個頗為陰險的笑意,然後掛了電話。
雖然盧新幾個小子已經出去教訓張恒了,但苗闖希望張恒能夠永遠從燕京消失,這樣夏靜怡就是自己的了。
“小子,你不能怪我狠,雖然你不開眼跟老子搶女人!”苗闖重重把手裏杯子扣在茶幾上,然後起身離開房間。
劉佳走到張恒身前,從地上撿起盧新的酒瓶子,然後對著地上盧新直接一瓶子砸下去,看著盧新腦袋滿是鮮血,這才神經質的笑道:“這樣多好看,出來打架不放點血,那有什麼看頭。”
“劉佳……”盧新捂著腦袋,感覺腦子一陣眩暈,嘴裏狠狠吐出這個名字。
“別恨我!”劉佳梳理一下他的漢奸頭,“這個社會可不缺乏落井下石的人,隻是少了一些錦上添花的,能夠踩著別人爬的更高,誰也不會客氣不是。”
張恒看著突然出手大人的劉佳,也是被這小子的舉動弄蒙了,不明白這小子為何突然打盧新,難道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