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給我道歉,我就天就放過你,不然我不介意給你們放放血。”黃毛很滿意自己兄弟的狠氣,腰板兒挺得更直,手裏如刀子一般的酒瓶對這張恒。
少年無知,無知者無畏,這是一句老話,此時用在這裏,恰若氣氛。
張恒轉頭看著梁月,帶著幾分詢問色,“不介意我跟你的這位小使者耍耍吧?”
梁月神色不變,轉身繼續擦拭自己的酒杯,好似根本不在意樣子。
“草泥馬!這個時候還裝逼,看老子不捅了你!”黃毛不願意被梁月看清,大罵一聲,神色凶戾狠狠捅向張恒。
張恒大手伸出去,直接扣住黃毛手腕,然後一拉,好似擁抱情人一般,一拳已經打在黃毛臉上,聽黃毛一聲慘叫,一張臉已經開了花,痛苦倒在地上。
他身後幾個小子看著自己老大被打,並沒有因為對方是個練家子而手軟,反而很有義氣,嗷嗷直叫,奔著張恒打來。
張恒起身,一腳把衝在最前麵一個小子踹出去,然後如同閑庭信步,遊走在這些個出手毫無章法青年中間,一拳一個,頃刻間,看著這幾個小青年隻能抱頭痛苦的在地上呻吟。
張恨蹲下來,伸手扯起黃毛頭發,露出幾分凶狠,一巴掌打在黃毛臉上,崩掉幾顆大牙,“怎樣?還囂張嗎?”
黃毛有點骨氣,沒有認慫,死死盯著張恒,唾了一口,“草泥馬,今天除非你弄死老子,不然老子殺你全家!”
這種狠話,若是在學生之間放一放,也許很有震懾力,但張恒這種經曆過太多腥風血雨的人,聽起來,就是小孩子打架的言辭,有些有致。
啪!
張恒又是一個耳光打過去,提著黃毛頭發,“還不服!”
“幹你老母!”
啪!
“尼瑪比!”
啪!啪!啪!……
張恒一連打了黃毛六個耳光,看著這個小子一張臉都成了豬頭,滿口牙齒沒剩幾顆,神色不變,聲音冷漠道:“怎樣?還不服。”
“大哥!我服了,我服了!別……別打了!”黃毛哭天喊地,徹底被打怕了,說話有些口齒不清,跟張恒道歉。
張恒輕笑,一把將他甩出去,自己卻坐回座位上,“滾吧!耍狠還不是你們這個年紀孩子該做的,黑社會?你們太幼稚了!”
其他青年看著張恒冷漠一巴掌一巴掌打黃毛,心裏早就抽了好幾口冷氣,此時那裏還敢囂張,隻能點頭哈腰,扶著黃毛趕緊跑出去。
“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張恒端起櫃台上龍舌蘭,一口把剩下的都喝幹,擦了一把嘴,看著梁月。
梁月看了一眼狼狽而逃的黃毛,放下手裏酒杯,冷眼看著張恒,“在一群孩子麵前耍威風,你還真有本事。”
劉佳坐在一旁,臉上帶著幾分詭異的笑,一言不發看戲。
張恒毫不介意對方的譏諷,平靜道:“跟幾個小子耍威風不是本事,但今天我一定要見到菲力,想來需要一些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