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越來越急,伴著諸葛若蘭有些不悅的聲音道:“張恒,搞什麼鬼?受傷了連門都不敢開?”
張恒對於這個女人的嘲諷渾不在意,而是大聲道:“劉佳,去把你父親叫來!”
張恒並不確定劉佳是不是在門外,但此時自己絕對不能開門,所以賭一把。
劉佳跟回頭的諸葛若蘭相視一眼,看著諸葛若蘭黛眉微蹙,對張恒道:“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叫我父親!”
諸葛若蘭看著劉佳離開,從自己手包裏掏出香煙,點上,譏諷道:“怎麼了?難道還以為我來是殺你的?”
張恒在剛才一刹那的交手中,知道良端殺自己不是諸葛若蘭的意思,此時這個高傲的女個人譏諷自己完全在張恒預料之中,想來如此一個高傲的女人,看著自己連門都不敢開,若是不詆毀自己幾句,那就不是諸葛若蘭。
張恒依舊不語,安靜的坐在床上。
劉凱走出來,看了一眼良端,然後擋在良端身前,對屋裏的張恒道:“我過來了!”
張恒看著劉凱出來,鬆了一口氣,起身開門。
良端神色陰晴不定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劉凱,大手一直按在自己腰間的軍刀上,卻沒有出手,目光越過諸葛若蘭,看著走出來的張恒腰間那一圈紗布十分惹眼。
諸葛若蘭吐出一口煙霧,直接吐在張恒臉上,眸光卻是在張恒腰間環繞一陣,“果然受了重傷,怎麼?不請我進去?”
張恒抬頭看了良端一眼,眸中帶著殺氣,他突然越過諸葛若蘭,手裏軍刀毫無征兆刺向良端。
“張恒,你做什麼!”諸葛若蘭伸出手想要扯住張恒,卻沒有抓住。
良端神情一變,手裏軍刀迅速抽了出來,跟張恒在空中交擊一聲,然後一腳踹向張恒,張恒一個扭身,咬牙忍住裂開的傷口,一聲大喝道:“劉凱叔,殺了他!”
劉凱作為血盟的統領,自然殺伐果斷,跟張恒相處久了,兩人也有一種默契,不等良端對張恒再次發難,卻看著他抽出腰間短而寬的開山刀,一刀切向良端脖子。
良端知道劉凱是高手,也不敢大意,手裏軍刀舞出一個刀花,然後逼著劉凱的開山刀上,接著劉凱的力氣,一個跳躍,後退幾步,神色冷漠看著張恒跟劉凱。
劉凱寓意進攻,突然聽到身後諸葛若蘭嬌斥一聲,“都給我住手!”
劉凱舜地停止,回頭看著張恒,而此刻張恒一手捏住自己腰間傷口,看著鮮血從他指縫流出,麵部肌肉緊繃,顯然承受了很大痛苦。
諸葛若蘭也看到張恒傷口裂開,眸光一陣陰晴,道:“張恒,你搞什麼?為什麼突然出手?”
張恒長處一口氣,冷眼看著良端道:“你為什麼要殺我?”
諸葛若蘭回頭看著良端,心裏不知道張恒為何突然說出這種話,難道是被打傷了腦子?思維不清晰了?
良端毫不示弱看著張恒,卻一言不發,提防著劉凱。
“不說是吧?”張恒咧嘴冷笑,對於這種要殺他的人,他從來不會心慈手軟,除了素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