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繡找到金棺的時候,秋長虛正爛泥一樣的躺在金棺之上。
那金棺的蓋板是翻開的,整個棺體都懸浮在半空。
雲錦繡吸了口氣,果然感覺那棺體內,有濃鬱的酒味彌漫出來,可這酒味似乎又不像尋常的酒,隻是味道相像,又能讓人像是喝醉了一樣。
雲錦繡身形一動,閃掠到金棺旁邊,將秋長虛從棺木上給拖了下來,剛一離開,就聽“砰”的一聲,棺蓋翻了個轉,就嚴絲合縫的給合上了。
雲錦繡給秋長虛塞了顆解酒丹,將他扶到一邊道:“老師明知那東西醉人,還上去待著做什麼?”
秋長虛醉醺醺道:“你也上去待著。”
雲錦繡道:“我酒量不好,還是算了。”
他們都醉成這樣,自己豈不是一醉不醒。
“酒量不好也上去待著,這是個醉棺,可強健體魄,通達脈絡,可是個寶貝!”秋長虛咬字都不太清楚了。
雲錦繡:“……”
醉棺,還真是什麼東西都會出現啊。
雲錦繡道:“老師先休息吧。”
她其實挺害怕醉的,當自己的身體都不受自己控製,又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的時候,是完全無法用理性去思考問題的,所以她無論何時喝酒,都是能躲則躲。
這醉棺有些奇怪,雖是叫醉棺,可解酒藥根本沒有多少作用。
不過,既然醉酒可以強健體魄,通達脈絡,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大哥和老頭,醉便醉了。
將秋長虛扶到房間裏躺下,秋水才拉著洗的白白嫩嫩的宮馨走了過來。
她看了一眼爛泥一樣的秋長虛,不由瞥了下嘴:“怎麼不醉死算了。”
雲錦繡道:“在這金棺上,還真醉不死。”
秋水對著秋長虛哼了一聲,這才道:“錦繡,馨兒我洗白白了,我出去照顧司嵐師姐了。”
雲錦繡見她跟司嵐感情漸深,也心裏高興,畢竟之前秋水似乎也沒有什麼朋友,似也沒什麼人願意跟她玩。
“司嵐快恢複了吧?”雲錦繡問。
“基本已經恢複了,隻是經脈裏還沒有什麼動靜,司嵐師姐倒是有些著急。”秋水有些同情司嵐的開口。
雲錦繡道:“她之前傷勢太嚴重,隻能後期慢慢的修複了。”
秋水點了點頭:“那好,我會給司嵐師姐好好加油打氣的。”
秋水剛要轉身走開,雲錦繡停頓了一下道:“算了,我去幫她看看吧。”
司嵐的經脈之前受損太嚴重了,想要恢複到之前的水平,隻靠調養是不行的,必須要給她淬煉一下筋骨才行。
秋水立刻興奮道:“哇,錦繡太好了,司嵐師姐肯定很開心的。”
雲錦繡揉了下宮馨的小腦袋道:“你哪裏也不許去,去照顧師祖。”
宮馨眨了下眼睛,“遵命,娘親!”
雲錦繡見她小一本正經的模樣,這才抿著嘴角笑了笑,與秋水一並出了空間。
司嵐一直住在戰城的偏殿,因司景的關係,她在這裏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適。
她們進院子時,才看到司夜正在與司嵐說話,秋水小聲的嘀咕道:“他怎麼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