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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柔盯著展言,半響,她驀地淒涼的笑了一聲:“展言,不要再跟你自己找借口了。”
展言身子一定,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連柔淡聲道:“你愛的,永遠是你自己。”
以前的他,在自己眼裏那麼的光芒萬丈,到最後卻為何一點點的失去光彩。
他擁有著最強大的力量,他站在修煉世界的絕巔,他一人俯瞰眾生,是多麼無上的光彩和榮耀,可他卻一點點的將自己變成了一個令人不齒,不堪的人。
以前,她以為他心裏愛著的是慧心,可現在她才發現,他愛的都是自己。
或許是因他的前半生都用在了證道上,所以他缺失的那些東西,現在便要拚命的補回來,所以他一意孤行,全憑喜好行事,固執,偏執,自以為是。
連柔深吸了口氣。
她竟然一連串的說出他這般多的問題來,愛情,真的會讓人盲目。
看著女人眼底毫不掩飾的失望,展言麵色變幻,良久緩緩的笑了起來。
那笑聲很古怪,很淒涼,卻也令人毛骨悚然。
他緩緩的坐起身來,目光將她凝盯著,“你說你等了我幾千年,僅僅一個木歸,就讓你失了心?”
他臉色青紫,看起來十分恐怖,他迫近的身子,讓連柔感覺到了危機,下意識的後退。
“展言,讓我失了心的不是木歸,是你自己!”
他似乎怎麼都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離開他,為什麼那般絕然的同木歸成親甚至生孩子。
他想到的,永遠都是別人的不是。
展言道:“不重要了。”
他眼底滑過掙紮與痛苦,然轉瞬便被瘋狂覆蓋,“既然天下人負我,我亦何須在乎天下人?”
他抬手,將她直接抓住,手掌直接撕扯向她薄薄的衣衫。
連柔臉色蒼白,用力的掙紮,然她的力量根本無法與他做丁點的抗衡。
破碎的衣衫零落一地,展言的目光也變得凝深,毫不客氣的向她侵襲了過去。
“放開我!展言!你冷靜點!”
連柔隻覺恐怖,她瘋了般的掙紮,然本就虛弱的身體,怎麼也無法從他的手掌下逃脫。
展言卻像是完全的失了神智,近乎粗暴的困住她的身子,直到完全的將她占據……
連柔睜大了眼睛。
微褐的瞳孔劇烈的收縮著,直直的看著玲瓏塔上的符文。
那些符文恍惚之間,像是變成了魔鬼,張開了血盆大口,一點點的將她吞噬。
眼角有淚一滴滴的滑落下來,極端的苦痛中,她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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