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二人臉紅耳熱,但關鍵時刻還是守住了底線,也多虧肚子“咕嚕嚕”的及時。
淩亂的衣衫、蓬鬆的發絲、緋紅的臉頰、迷離的眼眸。鏡中女孩兒是自己嗎?
能不是嗎?扣縫中間的美人痣多清晰呀,還有那雪白的……
“嗯……羞死了。”周一“嚶嚀”一聲,捧起“嘩嘩”的清水,一下下快速的撩在滾燙的臉頰上。
二十多分鍾後,周一走出洗手間,重又恢複光彩照人,臉上還多了層暖暖的光暈,更顯嫵媚動人。
丁馳哪去了?不會是場夢吧。周一轉頭四顧著,心中莫名的不安。
“啪”的一聲,屋子裏忽的漆黑一片。
“小馳,你在……”
伴著周一的呼喊,兩束金色光焰搖曳亮起,丁馳就站在燃著紅燭的餐桌旁。餐桌上,精選後的菜品又冒出了熱氣兒,兩個奶油蛋糕閃著甜絲絲的光澤。
“小馳,你真能整景,早有預謀吧?”
“預謀也是為你而備。”
燭光下,兩個人影又緩緩重疊,再次上演起了雙唇攻守戰。
“喘不過氣了。”
“呼……”
難舍的分開嘴巴,她坐到了他懷裏,他叉起甜甜的蛋糕喂給她,她則把奶油抹在了他的臉頰。
紅酒自是不能少,她一口,他一口,一杯又一杯,酒不醉人人自醉。
“你想什麼呢?”
“我想和你……”
“討厭,該給你的時候自會給,不過不是現在。”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已經修了千年,還要幾世輪回。”
“還要……對了,電視怎麼不響了?先前怎麼忽然響了?”
丁馳“嗬嗬”笑著,抬手一指沙發:“還不是你過於投入,和它臀吻了?”
“你才和搖控器吻呢。”
“對,我就和搖控器吻,就想摁上麵按鈕。”
“討厭,討厭,拿開狗爪子。啊,蛋糕,別,別。”
過了一會兒,打鬧暫停,周一輕聲道:“我一直還納悶,你和那些音樂人到底什麼關係,歌曲到底……”
丁馳笑著搖頭:“真的沒關係,純屬巧合。就好比我倆的相遇,那就是兩個字——緣分。”
“緣分?世上緣分真的這麼多?”
“不多嗎?”
引開話題後,丁馳又拋出了新話題:“還是說說我吧,說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
“好啊,好啊。”周一表現出了深厚興趣。
“我從小……”丁馳講的很多,講的也很詳細。除了與重生有關的細節,自己的大部分事情都講了。
聽完之後,周一沉吟了一會兒,才道:“怪不得你經常不在學校,原來竟然幹了這麼多事,已經是大老板一枚了呀。虧我還因用你的打印紙不好意思,擔心用壞你的計算機呢,鬧半天對丁總隻是毛毛雨呀。”
丁馳“嗬嗬”一笑:“慚愧慚愧,小老板一個。電腦隨便用,給你買個新的,我的就是你的。”
“小器,應該送個大奔才對。”調侃之後,周一神色一整,“從內心來講,我倒希望你僅是一個衛都大學的學生,希望我們共同白手起家。”
丁馳趕忙解釋:“其實我也可以……”
周一抬手示意:“不用解釋,我沒別的意思,就是一下子還不適應而己。你這麼優秀,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以後我看那些臭丫頭還敢亂嚼舌頭,說出來震死她們。丁總,我的丁總,咯咯咯……”
笑到半截,周一又換了話題:“好像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對,男人有錢就變壞。你這又是黎美女,又是蕭下屬,還有什麼‘真愛情’的,真的就那麼單純?”
“單純,絕對的單純。”丁馳神色一本正經。
“單純個頭。尤其那個‘真愛情’,僅就你說的那麼簡單?否則何至於一提到她,你就反應那麼激烈?”
怪不得老話說“女子無才便是德”,聰明的女人是挺麻煩的。丁馳腹誹著,給出答案:“主要他們一家子太勢利,在我家境遇大波動時態度反差過大,實在讓我生不了任何好感。”
“那麼一本正經幹什麼,我就是隨便說說。”說到這裏,周一忽的輕輕一歎,“唉,這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