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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麵對薑新燕言之鑿鑿,但丁馳都是從前世報紙上獲得的消息,對於事件具體時間點並不清楚,也不知道薑新燕近幾天的遭遇。不過有兩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已發生事項與報紙內容吻合,而且薑新燕也對結局感到擔憂,當時薑新燕的反應已經說明了這兩點。
丁馳之所以要上門去,並不是為了嚇唬薑新燕,也不是單純的要救對方,而是主要想著租賃光刻機,否則自己很可能前功盡棄。當然了,如果在解決自身困境的同時,順便幫對方化解了危機,也是積德行善之舉。
從這次拱都之行看,有促成租賃的可能,但究竟可能性有多大,什麼時候有可能,丁馳心裏並沒譜。隻不過現在沒有更好辦法,隻能先死馬當著活馬醫一醫。
另外,丁馳也隱約覺著薑新燕似乎有些麵熟,但他覺得應該是前世報紙上見過其照片的緣故,並未過多解讀。
回到衛都市後,丁馳並未中斷聯係光刻機,但要麼弄不來,要麼就是先付款後交貨,可他根本沒錢呀。盡管工信廳幾次答複“正幫著申請專項資金”,但是否有準誰又說的清。
日子一天天過去,馬上就元旦了,但光刻機還沒有任何著落,焦甄卻又上門來了。
其實焦甄已經很長時間沒來了,這期間也沒提過光刻機的事。但丁馳分明能看出,焦甄的心情與自己一樣,越來越著急了,今天肯定也是機子的事。
果然,焦甄進屋便道:“丁老板,光刻機究竟什麼時候能到,這可都元旦了。”
近期焦甄對自己很是理解,說話也客氣好多,丁馳自也要禮貌相待:“焦教授,我正在聯係著,隻是到現在還沒確定。”
“光刻機確實不好弄,既要有設備,還要支付大筆錢款。從旁觀者的角度看,國產設備未嚐不可,也能生產芯片。但做為參研人員之一,我很負責任的說,隻有國際尖端產品,隻有200納米左右的設備才勉強能夠達到要求,否則生產出的產品也沒有任何競爭力。”
稍微停了停,焦甄又強調道:“從我們目前的進度來看,光刻機最好在春節前到位,才不至於影響生產,最遲不得超過正月十五,否則直接、間接損失不好估量呀。”
說完這些內容,焦甄轉身離去了。
“光刻機呀光刻機,馬上可就元旦了。”喃喃至此,丁馳又想到了另一個危機——叮呤呤公司經理人選問題。
寇宇已經來了半年多,在這將近二百天裏,產品市場占有率穩中有升,營業額與上半年持平。雖說隻是持平,但已經非常了不得,已經是全省無繩電話之翹楚了。因為受手機衝擊,加之市場飽和率越來越高,全省所有無繩電話銷售額較上半年可是下降了一成半的。
不僅隻是營銷成績不俗,整個公司管理也更為正規與精細,形成了完整的製度與運行體係。另外,在資金調配上更為合理,不但保障了叮呤呤公司的良性運行,也為馳名電子提供了重大支持。
有寇宇管理叮呤呤公司,丁馳很放心,他需要寇宇,但當初的約定馬上就要到了,寇宇的去留還是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