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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丁馳所料,又過了一周多,甄愛晴再次上門。
進屋後,甄愛晴沒有立即開口,而是怔怔的看著丁馳,好似呆傻了一般。
丁馳同樣不說話,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該幹啥幹啥。
過了十多分鍾,甄愛晴終於出聲:“馳弟,你就不問問我來幹什麼,就不能多少關心一下嗎?畢竟咱倆都那個……好了。”
丁馳不置可否的“哦”了一聲:“你來幹什麼?”
“馳弟,我害怕。”甄愛晴說著話,徑直坐到了對麵椅子上。
丁馳又是“哦”了一聲,算做回應。
“唉,我真的怕呀。”甄愛晴歎息一聲,繼續講說,“我的一個工友出事了,被他老鄉給那個了,強行發生關係,工友都哭成稀糊塗了。按照那個老鄉的所作所為,就應該告他,可是工友又實在於心不忍。她已經谘詢過律師,像是這種情況,完全就是強尖,怎麼的也得判個五六年,好不好十年也有可能。畢竟是一個地方的,工友也對這個老鄉有好感,要是判個十頭八年的話,老鄉就徹底完蛋了,什麼事業呀資產呀全都沒了。可要不告的話,她這也太委屈了,關鍵那個老鄉也實在混蛋,到現在也沒什麼表示。”
故意停了停,甄愛晴又道:“工友說的實在可憐,我怕她那個老鄉哪天獸性大發,再對我也……我實在是怕呀,真不敢在那待了。”
“那就回家去,家裏安全。”丁馳回道。
“你讓我回家?”甄愛晴厲聲質問後,又語氣一軟,“我家那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要是能換一個地方就好了。實在不行的話,我就跟工友說,幹脆告他得了,反正她手裏有證據,不怕他不承認。”
丁馳心中暗嗔:聽著工友和老鄉都很熟呀,這個工友要怎麼辦呢,會怎麼辦呢?
很快,甄愛晴拋出了同樣的話題:“你幫著分析分析,我這工友該怎麼辦?是讓那個老鄉身敗名裂,還是采取其他辦法呢?”
“不知道。”丁馳直接給出這樣的回複。
“隻要工友把‘第一次’證據一交,再一描述當時細節,那個老鄉就毀了,徹底毀了,包括家中父母也會跟著倒黴,畢竟都是老鄉呀。”甄愛晴進一步強調著。
丁馳不說話了,而是直直的盯著對方,不知腦中在想著什麼。
甄愛晴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幫著想想,等你回話。”說完,起身離開了屋子。
看著緩緩關上的屋門,丁馳眉頭緊緊皺在一起,腦細胞快速活躍起來。
“叮呤呤”,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看到來電顯示,丁馳趕忙接起,可是聽到對方第一句話,不禁心中一驚:媽蛋,真出事了?
這次甄愛晴沒在院外逗留,而是狠狠的瞟了一眼身後建築,打上出租快速離去了。
第三周的時候,甄愛晴再次找到丁馳,依然講“老鄉”的事,言說老鄉仍在糾結,還讓丁馳拿主意,丁馳仍然未置可否。
元旦馬上到了,丁馳也更為忙碌,不但馳名電子芯片攻堅到了緊要關頭,丁呤呤公司的事情也非常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