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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馳“嗤笑”一聲:“我逼你?甄愛晴,你這倒打一耙的功夫真是厲害。是你逼我好不好?這多半年以來,你今天這麼一個理由,明天那麼一個借口,從我這拿走了多少錢,知道不?八萬六。”
甄愛晴左手叉腰,右手點指:“姓丁的,今天你終於原形畢露了,區區這麼幾個小錢,你就心疼了?”
“不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別說是八萬,就是八十萬也不算個錢,可那得看花的值不值。如果值的話,百八十萬我連眉頭都不皺,若是不值的話一分都花的虧。”丁馳沉聲回應。
“好好好,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可不要忘了,當初是誰把人家強……那什麼的。我一個如花似玉的黃花大閨女,堂堂的女大學生,就那麼稀裏糊塗的遭了你的毒手,你應該愧疚、懺悔才對。可你竟然這樣大放厥詞,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甄愛晴說著,拿出了手機。
丁馳“哦”了一聲:“你這是要幹什麼?”
“幹什麼?我先打電話給你家裏,讓你父母評評理,看看他們的兒子是什麼貨色。然後再向有關部門舉報,舉報你當初的惡劣行徑。”甄愛晴說到這裏,已經開始在手機上摁起了數字。
丁馳根本沒有阻攔,而是就那樣笑眯眯的看著對方。
甄愛晴停止了按鍵動作,質問道:“你笑什麼?”
“好怕怕喲!”丁馳語氣、動作滑稽至極。
甄愛晴不禁狐疑:“什麼意思?你不怕?”
“怕呀。你這要證據沒證據,要證人沒證人的,我能不怕嗎?”丁馳講著邏輯混亂的語句,分明是氣死人不償命的架勢。
“你,你……”甄愛晴“呼呼”直喘粗氣,“我就是證據,我就是證人。看來你是準備賴皮到底了,那咱們倒是看看,看看你爹媽是否也這麼想,是否也這麼臉皮厚。看看相關部門是聽你的一麵之詞,還是會主持公道。”
“我父母的確要臉麵,臉皮薄的很,不像某些人家臉皮厚的像城牆。不對,是城牆拐角,還是帶著尿臊的那一段。至於相關部門肯定會主持公道呀,公道自在人心嘛!”說到這裏,丁馳抬手示意,“打吧,打吧,空嘴說白話,看看誰會信?”
甄愛晴氣的手指顫抖:“你真的以為我不敢?”
“誹謗他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影響惡劣者罪加一等。”丁馳說話時,嘴角帶著冷笑。
“誹謗?我真後悔呀,當初怎麼就沒注意,怎麼就讓那孩子掉了。否則現在也快出生了,看你怎麼抵賴。不過隻要我把化驗單往警方一送,隻要我講說自己的遭遇,我相信他們知道怎麼做。堂堂的商界名人大老板,到時成了階下囚,可怪不得別人。”甄愛晴說到這裏,轉身便走。
走出幾步後,見對方並未阻攔,甄愛晴回頭道:“你就沒什麼說的?”
“有,不送。”丁馳說著話,滑稽的揮動了右臂。
“好好,我現在算是看清楚你這個偽君子了,你就等著吧,老娘可是為你掉過孩子的。”甄愛晴說著話,抬手抓上了門把手。
“等等。”丁馳忽的喊住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