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領地就在烏海城北方四百裏處的一座小鎮,人口一千四百多人,士兵兩百多個;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這純粹是前哨站嘛,都到了黃河了;一旦開戰就成了犧牲品了啊。”朱熊有些生氣,一開始就成了犧牲品。
“對啊,就在黃河邊上;而且還是個比較關鍵的渡口,隻不過現在被封鎖了。很多漁夫都隻能待在家裏呢。”曾傑從寧夏衛士兵那裏打聽了那個小鎮的消息。
“去了就知道了,還有將近二十天的路程啊;這裏開始就危險了,有很多響馬的。”李穆此刻身穿一套明軍士兵的裝備,五軍營步兵的裝備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太重了。
“對的,不過我們準備了大量弩箭和盾牌以及改裝了馬車;遇到大量馬匪我們可以組成馬車陣抵抗。”曾傑點了點頭,適意大部隊繼續前進。
結果,剛離開寧夏衛一百裏的距離就在一片荒漠上遇到大量的響馬了。
“快,準備戰鬥;敵人估計全是騎兵。”曾傑看著前方的滾滾狼煙,立刻下令到。
曾傑派出四名會騎馬的斥候分部四個方向,並且帶上了狼煙,一旦發現敵情立刻點燃狼煙。
“距離大概一公裏,來得及。”朱熊一邊指揮士兵一邊對著曾傑說到。
“向導呢?這附近有哪些響馬?”曾傑從寧夏衛軍隊裏麵招募了幾名騎兵作為向導,也不用擔心被出賣。
“”附近有至少三隊響馬,已知的加起來至少五百人;大部分都是騎馬善戰的凶狠之徒。”向導向曾傑解釋到。
“你們回去一個報信,我們在這裏抵抗他們;去請求駐軍支援。”曾傑向其中一名向導說到。
“好,隻要半天;半天就可以等到騎兵救援。”向導說了句曾傑放心的話便離開了。
剩下的三名向導就在來跟隨曾傑一起戰鬥。
很快,四周的斥候回來了;
“大人,北方至少三百名響馬;大部分劣馬加長矛和皮甲以及遊牧弓箭。大概還有一刻就到”斥候向曾傑報告。
“好,辛苦了。”曾傑看了看基本上已經成型的車陣;環形車陣將八十多人包圍在裏麵,曾傑準備了整整兩百重弩和五十個重金購買的炸藥罐。
“這些還擋不住你們我就不姓曾。”曾傑對著北方惡狠狠的低估到。
很快,北方一陣沙塵;遠遠可見數百名騎兵衝向車陣,而且距離越近那些人速度越快,顯然看見這馬車陣就明白對方不打算投降。
重弩有效射程一百八十米,足夠曾傑等人射出三波然後就得準備近戰,第二波過後還得有人手持盾牌防止對麵的弓箭。
“距離兩百,放!”曾傑站在馬車上,估算了距離後大聲喊道。
八十多把重弩集體射出催命的利箭,弩弦震動的聲音響徹整個馬車陣。
雖然弩不適合拋射,但僅僅是不適合而已,不代表拋射沒用;僅僅幾秒鍾,曾傑就看見至少數名響馬中箭落地。
響馬看見對麵射出的箭雨,反而衝的更快了;
“一百米,放!”第二波箭雨射出,又是幾名響馬中箭倒地;其餘的響馬手持盾牌抵禦箭雨,甚至還有的手持遊牧弓還擊。
遊牧弓有效射程不過七十米,但是有馬匹衝鋒的慣性而且順風,足夠射中一百米外的敵人了。
曾傑跳下馬車,舉起盾牌護住李穆,其餘士兵也放下弩箭手持盾牌抵禦箭雨。
數百隻箭落在馬車陣頭上,聽著箭枝不斷射中盾牌的聲音,以及射中馬匹導致的慘叫聲,曾傑心中一陣肉疼。
二十多名弩手在同伴的掩護下,順著馬車陣的縫隙開始平射響馬。
幾十米的距離加上這幾個月的訓練,使得謝謝士兵箭無虛發,並且後麵的士兵專門替他們裝弩箭,使得他們在這短短的幾秒內射出三支箭。
這三波箭雨,射中數十名響馬;剩下的響馬在距離二十多米的位置上開始環繞車陣,並且不斷的用弓箭壓製車陣內的士兵。
“不要抬頭,就用盾牌擋住;弩手順著馬車陣縫隙用弩還擊,中間的士兵替外麵放箭的士兵裝填。”這是曾傑這兩個多月來的訓練課程。
士兵們雖然心中害怕,可是依舊照著平時訓練那樣;不斷的從縫隙中射出弩箭,看著一個又一個的響馬落馬然後被同伴的馬蹄活活踩死。
士兵的內心得到很大的安慰,不過那些落在頭頂盾牌上的箭枝不斷的敲打著每個人的內心。
很快,明軍也開始有傷亡;響馬從縫隙中射中了明軍士兵,沒有受傷的士兵打算替換受傷或者死亡的同伴,結果不小心導致盾牌多出了點空隙,這點空隙被幾名箭術精湛的響馬抓住了,反手一箭射了進來,打算替換同伴的那名士兵胸口中了三箭,不過好在盔甲夠厚,隻是重傷昏迷。